郕王撫掌大笑,“那些個泥腿子,豈會有騎馬的機會?我兒第一名,毫無爭議!”
白振生也不得不承認,雖然小郕王射術一般,卻仗著騎術了得,博得滿堂彩。
“狀元,非本王莫屬!”
小郕王高舉寶雕弓,這四石硬弓,非常人能夠拉動!
接下來的學子,表現的乏善可陳,也隻是勉強合格。
校場之內,天子和群臣可謂是昏昏欲睡,毫無想看的欲望。
華蓉公主終於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下一個要登場的人,是他!
蕭遙!
“蕭遙,請!”
“且慢!我與蕭遙一見如故,將手中寶雕弓借予他考試!”
小郕王想要收買人心,將自己的愛弓借給蕭遙,向所有人聲名,這是他的人!
“陛下!蕭大郎跟郕王沒有關係!”
“大伴,有沒有關係,值不值得信任,朕自會評判。”
蹇適本想再為蕭遙說清,可皇帝的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他也隻能閉嘴。
“陛下,蕭遙此人,態度不清不楚,恐怕難以成為天子門生!”
樊震冷笑道:“普通人光是看到小郕王那把寶弓,便已經心動不已!”
周天子依舊沒有開口,隻是目光停留在蕭遙身上。
“多謝小郕王厚愛,隻是在下魯莽,怕拉壞了您的寶弓。”
“無妨!我這寶弓,你若是拉斷,我絕不會怪罪!”
哢嚓!
蕭遙隻是輕舒猿臂,小郕王心愛的寶雕弓應聲而斷!
郕王臉色鐵青,恨不得當場下令弄死這拉斷他愛子寶弓之人!
在場眾人都驚呼不止,那可是四石的硬弓,說斷就斷?
“殿下,我都說了,你這弓太輕……草民可賠不起您的弓!”
“嗬嗬……傻大郎,你故意的不成?”
小郕王心中惱火,他想要立個招攬賢才的人設,可這傻大郎卻三番五次惹惱於他!
“哈哈哈哈哈!”
天子開懷大笑,蹇適輕舒一口氣,看來陛下對蕭大郎的疑惑解除了。
若是真與郕王一脈有勾結,他怎麼舍得拉斷對方的寶弓?
“蕭大郎,你還真狠!寧可得罪死郕王一脈,也要投靠陛下!咱家果然沒看錯你!”
可惜蹇大宦的狗腦子並不清楚,蕭遙完全是力氣太大,根本沒有想那麼多。
哢嚓!
“五石之弓太輕!”
哢嚓!
“七石之弓太輕!”
哢嚓!
“九石之弓還是太輕了!”
蕭遙接連拉斷九把弓,令校場眾人精神不少!
這可不是什麼粗製濫造的弓,都是經過能工巧匠精心製作的良弓!
可惜都不能滿足蕭遙的臂力!
“蕭遙,你就不能隨便用一把弓?”
“舞陽侯是吧?我是為了向天子展示,豈能隨隨便便?您可以對我指點,但不能對我指指點點!”
樊震大怒,他算是清楚,為什麼兒子與此人不對付!
巧舌如簧,油鹽不進,根本就沒將他們這些勳貴放在眼裡!
“陛下!此人連續拉斷寶弓數把,分明是故意搗亂!”
“父皇!我看蕭大郎就是在故意逞能,仗著他力氣大!”
“陛下!蕭遙絕無此意,白振生以武將聲譽擔保,若無良弓,根本沒辦法施展精湛射術!”
“父皇!兒臣以為蕭遙並無搗亂之意,還望父皇息怒!”
舞陽侯和太子將矛頭直指蕭遙,白家和華蓉公主則力保蕭遙。
“哈哈哈哈!有趣!蕭大郎,十分有趣!”
周天子對這個連續拉斷數把硬功的傻大郎,越來越感興趣!
“來人啊!將太祖的飛將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