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你不是一身傷麼?真是天涯何處不相逢!”
“老子叫樊無傷!”
“那你為何一身傷?”
“你……你這小子故意的!”
樊無傷氣急敗壞,不過轉念一想,如今在舞陽侯麾下,他有的是機會整死蕭遙!
連帶著那群士子!
什麼天子門生,在軍營裡實力為尊,這些書呆子哪裡配當他們的上官?
“嗬嗬!新來的弟兄不知規矩,既然都是新兵,那本官就跟你們說道說道!”
樊無傷冷眼看向三十餘位學子,打量著他們不怎麼豐厚的行李。
“這第一門規矩麼,自然是喝酒!”
“老兵請新兵喝酒,新兵該怎麼感謝老兵?”
樊無傷笑著搓了搓手指,麵露貪婪之色。
“喝酒!”
“喝酒!”
“喝酒!”
周遭老兵起哄,一個個將酒水倒入碗中,隨後擺在了新兵麵前。
“蕭兄!咱們到底喝不喝?”
“我怎麼從未聽說過這些規矩!”
“他們是不是故意欺負咱們!”
士子們紛紛看向蕭遙,通過校場一事,蕭遙已經成為了眾人的主心骨。
蕭遙上前,拿起酒碗直接一飲而儘!
“多謝諸位老兵兄弟倒酒!”
看到蕭遙喝了酒,樊無傷心中大喜。
“既然喝了弟兄們的酒,那蕭遙你也該給弟兄們些好處才是!”
“這酒,可不能白吃不是?”
樊無傷冷笑道:“否則,咱們弟兄可還有其他招待,就是不知你遭不遭得住!”
啪!
蕭遙從包袱中拿出十兩紋銀,直接扣在了酒桌上。
見到銀子後的老兵們,一個個眼中露出貪婪之色。
朝廷的軍餉有限,偶爾還有拖欠。
能賺多少,全靠打仗掠奪!
蕭遙一旦露財,便成了老兵們眼中的肥羊。
“吃了諸位老兵兄弟的酒,蕭某作為新兵,自然會有所表示。”
蕭遙將包袱丟給郭鵬舉,揉了揉肩膀,笑道:“蕭某習得過些按摩之術,不知哪位老兵上來,讓蕭某為其按摩?”
“對了,蕭遙力氣有的是,大可為全軍按摩!老兵弟兄們,儘管來!”
名為按摩,實則挑釁!
蕭遙一人代表士子們,向整個舞陽侯軍營挑釁!
“好一個蕭大郎!”
樊無傷冷笑道:“弟兄們,去試試新兵的按摩手法!順便給這廝鬆鬆骨!”
說話之間,已經有老兵走向蕭遙。
那老兵二話不說,抬手就是一記重拳,直指蕭遙腦門而去!
“啊啊啊!”
“兄弟,記得守住下三路,人生並非隻有上三路。”
蕭遙上身紋絲不動,下身頂膝踢腿一氣嗬成,直指那老兵襠部。
眼見老兵成了捂襠派,其餘士兵們都感到胯下一涼!
那一下,可真特娘的疼啊!
蕭遙一腳將那老兵踢開,“彆礙著其他人按摩!誰還想來,蕭某手勁大,按摩全軍,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