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嘲諷的是,那些老兵都被疊羅漢般堆在一起。
一位劍眉星眸,神采奕奕的青年坐在眾人身上,手中端著一碗酒怡然自得。
“諸位老兵,你們光請我喝酒不夠,還要提供座椅,實在是太過客氣!”
蕭遙伸了個懶腰,笑道:“樊無傷,你彆總是叫人過來,有能耐親自跟我打一場?”
眼見樊無傷憋的滿臉通紅,蕭遙接下來的話簡直是殺人誅心。
“抱歉,我忘了你我已經交手,否則你那一身傷哪裡來的?”
“你這豎子!太過猖狂!”
樊無傷想動手,但礙於自己身手不如對方,隻能暫且當條亂吠的狗。
其餘老兵們也不傻,上去挑戰蕭遙的人不在少數,結果都被一招製敵!
蕭遙擊潰對方,一招,隻用一招!
維和期間,有時候不能使用槍械將敵人一擊斃命。
徒手搏殺,成為了蕭遙的必修課。
好在他手下留情,沒有要了這些老兵的性命。
都是為國家當兵,沒有必要難為對方。
可若是對方執迷不悟,非要跟他過不去,蕭遙不介意送他們去見頭七還沒過的小郕王。
“大哥!”
樊無傷見到來人,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這位可是舞陽侯十二義子中最強的一位!
十二義子的排名不看年齡,隻看實力!
樊無傷明顯年長於樊無痕,卻依舊心甘情願稱呼其為大哥。
“怎麼回事?”
樊無痕麵露不悅之色,“義父不是說過,將他們打亂分配到各軍?”
樊無傷心中有鬼,畢竟他是公報私仇。
“是公子讓我……”
啪!
樊無痕一巴掌扇向對方,絲毫不給這位義弟麵子。
“義父的話,最大!”
樊無痕掌摑完義弟,隨後看向蕭遙等新兵。
“樊無傷夾帶私貨,歪曲義父軍令,仗打二十軍棍!”
在場老兵們看向樊無痕的眼神中,帶有著深深的敬畏。
蕭遙不覺得奇怪,如若舞陽侯麾下,都是樊無傷樊琦這等廢物,也不配被天子賞識。
這個樊無痕,治軍嚴明,是個人物。
“其餘新兵,可等我對汝等進行分配。”
樊無痕隨後摘下兜鍪,一把丟在地上,隨後活動了一下筋骨。
“你身為新兵,目無上官,我要罰你,你可服氣?”
“不服。”
“嗬嗬!就知道你不服,咱們軍中不管你有錢,還是有人,歸根結底還要靠這雙拳頭!”
“深以為然!”
樊無痕揉捏雙拳,笑問道:“我是老兵,也是你的上官,你想赤手空拳還是用兵器?”
蕭遙緩慢從屁股下的老兵起身,將酒碗丟在一旁,笑道:“客隨主便!”
好小子,夠狂!
“聽聞你槍挑小郕王,更是單騎擒郕王,不知其中有幾分真實,幾分杜撰?”
樊無痕說話之際,已經殺向蕭遙,一雙手如同鷹爪般直取蕭遙琵琶骨!
“你們樊家,是不是都喜歡搞偷襲?”
“今日老子見一個打一個!”
蕭遙鞭腿疾如閃電,直接側踢樊無傷左肩,與其拉開距離!
蕭遙順勢指了指被擊倒的老兵,“來來來,排隊挨打,一個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