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忍已經改了對蕭遙的稱呼,更是滿臉和善長輩模樣。
“張叔父,我之前的那首製鹽之法,要留在關鍵時刻用。”
蕭遙毫不客氣地坐下,隨後故意輕咳兩聲。
“瑤兒!還不給蕭賢侄倒茶?”
“爹!”
“快去!”
張瑤羞怒不已,隻得上前道茶,驕哼道:“喝茶!燙死你!”
蕭遙接過茶水,本想調侃兩句,卻看到張忍那雙似笑非笑的雙眸。
老家夥不會看出來了吧?
張瑤這幾天可千萬彆騎馬,以後想騎,隨時能騎!
“我會教你們另一種製鹽法——墾畦澆曬!”
“那是?”
蕭遙所說的方法,是唐朝時期流行的製鹽法。
人工墾地,將鹽池中的鹵水灌入畦中,利用日照和風政法曬鹽。
“冀州常年溫度常年乾冷,倒是適合這種方法,不出五六天,就能製造出一批鹽。”
蕭遙所說之言,在此刷新了張家父女的認知。
至於真假如何,隻需要一試便知。
“然後呢?蕭賢侄將這等方法告知我張家,簡直是天大的恩情!”
張忍想了想,下定決心道:“我看賢侄跟小女郎情妾意,不如挑個良辰吉日,給你們兩個把好事辦了!”
“瑤兒如今雖然是商人之女,但做你的妾室,總夠資格吧?”
爹!
張瑤嬌嗔一句,哪裡有這麼快賣女兒的?
蕭遙保持克製,畢竟那一晚的瘋狂,他始終沒有忘記。
相較於趙雪在某些方麵的開放,張瑤更像是潑辣的小辣椒。
外表雖然很辣,但是品嘗起來卻更為清甜。
與平日模樣,產生了巨大的反差,尤其是喜歡埋頭嚶嚶嚶。
“張叔父說笑了,我說的這種方法,還請伯父直接送給朝廷。”
“什麼?送給朝廷?賢侄,你可是在說笑?”
張忍有些詫異,誰掌握了此等“墾畦澆曬”的方法,誰就能控製大周的食鹽生意!
“不錯,所求隻為官位!讓朝廷看到張家的誠意!”
“一隻腳踏入官場,張家後代皆可為官!你有錢,就能打點朝中關係!你有權,就能利用手中權力變得更有錢!”
張忍聽到此處,忍不住道:“隻需要三代人努力,我張家便能成為真正的世家!”
“那賢侄,為何要讓我張家保留之前的製鹽技術?全都交給朝廷,豈不是顯得更有誠意?”
蕭遙再次敲了敲茶杯,這一次是張忍親自上前斟茶。
“叔父,難道你要讓陛下跟我們這等平民吃一樣的鹽麼?”
禦鹽,那是真正的禦鹽!
“賢侄果然深思熟慮!我張家如此行事,既占了大義,又表現了對陛下的忠心!”
張忍誇讚之餘,張瑤同樣心中對蕭大郎敬佩不已。
有些人,不止那裡大,本事也不小!
“哼!算你厲害。”
蕭遙故意貼近張瑤,後者嬌羞不已。
“張姑娘,海的味道我知道,你才是可鹽可甜!”
“登徒子!”
張瑤嬌羞而走,張忍則滿臉不解,什麼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