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教軍陣之中。
韓雲水恭敬地拿出並蒂玉蓮。
“聖母大人,雖然總壇被摧毀,幸得聖物猶在。聖教大可東山再起!”
車架之中傳來女子聲音。
“東山再起?恐怕十年都未必能再次起義!”
“早就跟黑蓮,青蓮兩個蠢貨說了,現在大周尚未羸弱如此!”
“哼!那兩個家夥,遲早跟咱們一樣隱遁塵世之中。”
白蓮聖母招了招手,讓韓雲水將並蒂玉蓮呈上。
“聖母大人,聖物?”
“無礙。”
有了這句話,所有教徒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唯有車架之中的玉手,險些捏碎那所謂的聖物。
“連我教聖物都敢調包!無論天涯海角,我誓要殺了此子!”
為了保全大局,白蓮聖母隻能承認這西北貨是真貨。
白蓮教徒們,從今日開始,開始隱遁在百姓之中。
尤其是聽信蕭遙的話,將目標放在了農村百姓身上。
……
魏郡城下。
舞陽侯終於出城,他從未想過白蓮教的叛亂,會以如此情況收場。
蕭遙攻下了對方的總壇,為他創造如此良機的竟然是自己!
總把彆人當槍的舞陽侯,這次把自己送給彆人當槍,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侯爺,看來末將的真摯祝福起到了作用!”
“嗬嗬……此番,多虧了蕭將軍前來相助。”
舞陽侯皺眉不止,論功行賞的功勞簿他該怎麼寫?
樊琦和樊無痕作壁上觀,蕭遙憑借一人之力喝退敵軍?
他敢這麼寫,朝廷也不敢這麼信!
何況一丁點利益都不給手下人爭取,以後誰還會跟著他舞陽侯混?
想到此處,舞陽侯大手一揮:“蕭將軍,本侯有事與你相商!請!”
能讓舞陽侯說出“請”字的人,天下間也沒有幾個。
蕭遙倒也不客氣,反正魏郡他又不是第一次來。
闊步直接走向城內,無數百姓為蕭遙歡呼雀躍。
“百人將!又是你救了咱們魏郡百姓!”
“樊琦狗賊!你還有臉進城?連你爹都不救!”
“百人將,請受我等一拜!”
不少百姓抱拳行禮,蕭遙趕緊衝著他們回禮。
“當日,是蕭某勸說諸位追隨朝廷!”
“諸位有難,蕭某又豈能置身事外?”
“即便沒有舞陽侯,蕭某也會前來相救!”
舞陽侯嘴角抽搐,感覺被冒犯到。
合著你蕭遙收買人心,還要踩我一腳是吧?
“樊琦,你在門外守候。”
“爹!”
“守著。”
看到父親單獨與蕭遙交談,樊琦心中很不是滋味。
那小子如今不過是個百人將,有什麼資格跟父親談論事情!
“坐!”
舞陽侯言簡意賅,直接說道:“功勞,你最大!也要分給我的手下一些。”
蕭遙坐沒坐相,直接翹起了二郎腿。
“侯爺,您已經欠我一個人情了,現在是兩個!”
舞陽侯老臉一紅,正如蕭遙所言,消滅白蓮教的功勞,蕭遙分明可以一個人自居。
“那就兩個!”
“侯爺,幸苦我大方!要是換了你兒子樊琦,早就踩在你頭上拉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