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前軍躁動不斷,身處後軍的呂韋和白振生,忍不住前來查看。
隻是眼前的一幕,讓二人都心有餘悸。
呂韋的高徒公孫羽,如今被蕭遙瘋狂毆打,一張俊臉腫如豬頭!
白振生看到自家外甥,打得公孫羽滿地找牙,自家兒子跟薛恒鬥了個難解難分!
至於還有一位年輕人,郭鵬舉不停為蕭遙和白戰助威!
“大哥!彆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放心,我知道輕重,肯定打不死!”
蕭遙簡直是吊打,畢竟蕭遙是個血厚防高的戰士,公孫羽則是習慣於放暗箭的脆皮。
一旦被人近身,公孫羽一身武藝都成了擺設。
“大哥他表哥,你能不能給力點?我大哥早早結束戰鬥了!”
“你不會叫我一聲兄長?這廝是個硬茬,你行你上!”
白戰和薛恒可謂是棋逢敵手,薛恒身為寒門子弟,能與鎮國公培養的嫡孫打平,可見其實力。
“哈哈哈哈!呂相,對不住!是我白某人疏於管教兒子和外甥了。”
白振生意氣風發,畢竟外甥跟兒子都給他長臉。
呂韋則麵色鐵青,任誰看到弟子被人痛毆,心情都不會好。
“蕭大郎,你好大的狗膽!”
“當日殺死小郕王,現在欺負到本相弟子頭上?”
“你真當本相不敢動你?”
唰!
呂韋麾下軍隊,已經抽出了武器,隨時準備進攻。
“呂韋!我操你媽!有我白振生在,我看今日誰敢動我外甥!”
白振生振臂一呼,飛雄軍持槍沉甲,隻等主帥一聲令下!
白戰與薛恒分開,冷哼道:“表弟不必擔心!今日有咱們在,他呂韋動不了你一根寒毛!”
蕭遙心中感動,白家固然對他有親情,這一切也源於他的實力。
“多謝舅父,多謝表哥。”
蕭遙提著如同死狗的公孫羽,來到了呂韋麵前,“呂丞相,我這人一向喜歡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呂韋冷哼道:“你打了本相弟子,還想大事化小?此事,即便鐘澤老匹夫來,本相也要為弟子出頭!”
蕭遙歎氣一聲,“呂相,我這可是為了你好!”
為我好?
呂韋正在思考之際,卻看到蕭遙拍了拍手,蹇適閃亮登場!
“來人啊!將剛才對冠軍侯不敬的賊子抓起來!”
冠軍侯?
呂韋再次震驚,上次那小子還是一介白身,如今卻已經成為了冠軍侯!
“蹇適!他是本相弟子!一個小小冠軍侯,還不被本相放在眼裡!”
“呂相爺,咱家知道您位高權重,可您那弟子得罪的蕭大郎,除了是冠軍侯外,他還是天子使者!”
什麼!
蹇適拿出天子這杆大旗,簡直是立於不敗之地。
天子使者,也是你公孫羽能夠得罪的?
管你是誰的弟子!
“待本相前去麵見天子,定會說個清楚!”
“呂相爺,那您去見天子吧!至於他,咱家就先帶走了!”
蹇適一聲令下,東廠番子上前將公孫羽拖走。
“蹇適,你這條閹狗,也敢在本相麵前亂吠了?”
“咱家不敢。”
蹇適心中暗爽,曾經的呂韋可是連跟他說句話都覺得多餘。
現在呂相爺竟然起的破口大罵,心態全無!
果然,論搞人心態,還是蕭大郎更勝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