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家的嫡子,羽林騎的實際掌控者,就這麼死了!
公孫家集體震怒,一天之內,彈劾蕭遙的禦史,已經大排長龍。
他們準備好了無數說辭,就等天子上朝,來一波極限輸出。
身為相黨的一員,公孫家決不能容忍嫡子就這樣不明不白被殺。
鐘府。
呂韋難得親自求見,公孫矽之死也驚動了雙方大佬。
“鐘澤匹夫!你那弟子,還真是膽大妄為!”
“公孫家的人,他說殺就殺?”
呂韋麵露戲謔之色,公孫矽死了對他而言,簡直是雙贏。
“呂韋匹夫,你莫要揣著明白裝糊塗!”
“你那弟子歸根結底隻是個庶出!如今公孫矽身死,公孫羽就成了嫡子!”
“你今日前來老夫府邸,可不是看熱鬨的吧?”
鐘澤鎮定自若,仿佛死去的公孫矽隻是個路人甲。
“嗬嗬!殺人祭旗!你那弟子太過張揚!”
“你可知公孫家已經召集了不少刺客,想要謀害蕭遙?”
“更彆說,其中還有郕王的人!”
呂韋冷笑道:“鐘澤匹夫,隻要你求老夫,興許我還會在朝堂幫忙說說話!”
哈哈哈哈!
鐘澤聞言大笑,“公孫家有門生,我鐘澤難道沒有?”
一天之內,鐘澤讓諸多公卿士族,見識到了寒門子弟的力量。
門生故吏們的奏折全部彙聚於朝廷之內。
此番鐘澤親自拜訪,呂韋已經氣得麵如豬肝色。
“呂韋匹夫,我就要你一句話!”
“我愛徒出征雲州期間,公孫家不得使絆子!”
“否則,老夫寧可背上罵名,也要拉著你呂韋一起死!”
呂韋聞言,勃然大怒。
“鐘澤匹夫!招惹你的是公孫家,你找老夫報複是何道理?”
“公孫家也是你相黨一員!老夫隻有這麼一個關門弟子,為了他老夫什麼都做得出來!”
呂韋左右奔走,前後施壓,這才穩定住公孫家,使其暫停了對蕭遙的報複。
雲州尚未平複,一切以大局為重!
周天子為此在朝堂上,口頭表揚了公孫家識大體,至於蕭遙的罪過是絕口不提。
蕭大郎,那可是朕的忠臣,他殺公孫矽一定有理由!
反正周天子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公孫家為此吞,暫且吞下苦果,仇恨的種子埋藏於心。
嫡子的人頭依舊懸掛於旌旗之上,蕭遙的殺伐果斷,也徹底嚇壞了羽林騎的勳貴子弟。
好大哥公孫矽沒了,勳貴公子哥們表示這軍功我們不要了!
蕭大郎你總得讓我們走人吧?
可惜,他們還是不了解蕭遙。
上官遠和鮮於超兩員大將,直接率領兵將們堵住了軍營大門。
“蕭遙!你殺了公孫矽,彆以為此事能善罷甘休!”
“難道你還要殺了我們不成?我等可沒有觸犯軍紀!”
“冠軍侯,我們隻是不想去前線,並非要給你添堵!”
唯有見識過屠刀,方知蕭遙不是軟柿子。
“諸位,之前我曾經跟你們說過,那時候退出,蕭某絕不追究。”
“現在你們是蕭某麾下的兵,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當蕭某這裡是青樓妓館不成?”
此言一出,一眾公子哥們麵色凝重。
唐牛手持镔鐵棍,冷笑道:“得罪我老大,牛馬幫十大酷刑等著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