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玉說著說著有些疲憊,玉體橫陳,側臥在床榻之上。
至少她知道,在盛樂郡沒有人敢對她有非分之想。
“想不到,你這廝知道的還不少。”
南宮玉笑道:“可有什麼有趣的事,跟本小姐說說,若是讓本小姐開心,重重有賞!”
蕭遙淡然一笑:“其實,我這個人最擅長講童話故事。”
童話?
每一個女子,都憧憬美麗的童話故事,南宮玉也不例外。
“說來聽聽。”
南宮玉伸了伸懶腰,盈盈一握的腰肢,加上起伏不定的凶器,令人想入翩翩。
“從前,有個叫做曹匹諾的孩子。他隻要一說謊,鼻子就會變長,說真話,鼻子就會變短。”
“他得到了公主的賞識,從此變成了駙馬。”
南宮玉聽聞此言,皺眉道:“什麼狗東西?這也算是童話?憑什麼這個曹匹諾能夠成為駙馬?”
蕭遙咧嘴一笑:“公主喜歡讓曹匹諾躲到她的裙子裡,說一句真話一句假話。”
南宮玉依舊不解,“為何有如此怪癖?一句真話一句假話……”
“呀!你個登徒子!還敢說這是童話!”
蕭遙狡黠一笑,“玉小姐,我隻說是童話,可沒說是給小孩子聽的童話。”
南宮玉嬌羞不已,怒斥道:“彆再講什麼童話!說說所謂的奇聞異事!”
蕭遙點頭道:“幸虧在下略懂一些!敢問玉小姐,可知為什麼一名公主養的兔子,從來不吃胡蘿卜?”
南宮玉瞪大雙眸,秋水星河,令人沉醉。
“為什麼?”
“公主也是這般問的,獸醫說了兔子不吃帶腥味的東西。”
南宮玉秀眉微蹙,她實在是不知道其中緣由。
蕭遙自然不會戳穿,繼續道:“玉小姐,可知道一種膝蓋能夠搭在肩膀上的運動?”
南宮玉嫣然一笑;“你這廝還真是見多識廣!這又是什麼運動?聽起來甚是有趣!”
“來來來,你教我一起!”
蕭遙嬉笑道:“這種運動,其實無師自通,適用於任何場合。”
“無論是室內,還是野外,亦或是床榻和桌椅。”
南宮玉俏臉一紅,粉拳揮去,“登徒子!又在胡說八道!”
蕭遙輕鬆躲閃,笑道:“我隻是想說一種名為桌球的運動,莫非玉小姐跟我想的不是一回事?”
南宮玉嬌羞難當,“什麼桌球,你說的分明是春宮……”
蕭遙順勢度氣,南宮玉本想訓斥,可暖流順著小腹流入下方,使她溫暖不已。
“好了,我這獨門按摩手法,隻為玉小姐服務。”
“呸!登徒子!要是你敢泄露今日之事,我要你的腦袋!”
“玉小姐,明明是你喚我前來,誰知你卻用之即棄,果然還是我一個人承擔了所有。”
“滾!”
蕭遙一個箭步離開南宮玉的閨房,隨後翻身上房頂,打算原路返回。
“咦?我的肚兜何在?混蛋登徒子!”
南宮玉怒罵一句,還是有人第一次對她如此輕薄。
蕭遙則猛嗅一口,“果然是天生體香,絕非後世那些化妝片醃入味的女子能比。”
……
隔日。
南宮家府邸。
蕭遙再次懸絲診脈,南宮伯顏父子三人緊張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