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文官,霍溫卻能取得如此武功,對於子孫後代,都有了吃牛逼的資本。
“我是蹇公公一手提拔!”
“一會兒他若是前來勞軍,說不定會與我有些親近。”
“王大人、賢侄,你們二位莫要奇怪。”
來到了洛北,霍溫告訴二人,他上頭有人!
王卓眼中有些羨慕,他不會對宦官有所鄙視。
畢竟宦官拿錢真辦事,主打的就是一個服務。
不像是某些相黨高官,拿了錢不辦事,逼事兒還多。
見王卓如此羨慕,霍溫凡爾賽的目的達到。
蕭遙則是打了個哈欠,對於這種形式的東西,他一向不在乎。
“蹇公公來了!”
霍溫一眼看到了蹇適前來,已經做好了被對方親切問候的準備。
“二位,還不下馬?”
“賢侄,蹇大宦來了,下馬啊!”
霍溫生怕蕭遙特立獨行,會引得蹇大宦不悅。
誰知蹇適前來,直接忽略了躬身行禮的霍溫和王卓,直接為蕭遙牽馬。
“冠軍侯,陛下得知你攻破山陰,高興地晚上多吃了一碗飯呢!”
“蹇大宦,半年不見,有沒有多讀書?”
“讀了!自然讀了!冠軍侯的吩咐,咱家還是要聽的!”
天子大宦牽馬,這是何等榮耀?
霍溫傻眼了,王卓則是納悶道:“霍大人,您剛才說,您跟蹇大宦很熟?”
這……
蹇適這一路,壓根就沒鳥過二人。
蕭遙隨後下馬,畢竟墨麒麟脾氣暴躁,他怕老夥計一腳踹翻蹇大宦。
“朝中之事如何?”
“嗬嗬!你家恩師跟呂韋,都等著此次論功行賞,各自發難呢!”
蹇適低聲道:“張康戰死,此事不會也跟冠軍侯有關吧?”
朝堂策論,行軍打仗,蹇大宦是標準的小白。
但若是論陰謀詭計,那蹇大宦簡直是其中專家。
“好的邊牧,就是不擅自猜測。”
“那咱家懂了!”
蹇適冷笑道:“公孫家,可是被陛下壓了半年,才沒有去找你的麻煩!”
“他們啊,甚至還要讓你前往雲州這等不毛之地任職!”
“不過你放心,咱家這人講義氣,在陛下麵前為你美言,一定要將你留在洛北!”
蕭遙聽聞此言,著急道:“蹇大宦!你瞎幾把助攻什麼?該進讒言的時候就要多說話!”
蹇適有些發懵,氣急道:“好啊,蕭大郎!彆人想留在洛北,那都要看咱家臉色!咱家為你說好話,倒是成了咱家的不是!”
蕭遙擺了擺手,嫌棄道:“你懂個屁!我留在洛北,才會讓公孫家記恨陛下!咱們做臣子的,不為陛下著想,你腦子進米田共了不成?”
霍溫和王卓二人,走在蕭遙和蹇適身後,親自看到年輕的蕭遙,將年近五旬的蹇適,訓得跟孫子一樣。
“你的意思是?咱家再去跟陛下說你的不是?”
“那之前你所說的話,豈不是自相矛盾?以後陛下還能信任你麼?”
聽聞此言,蹇大宦慌了,他能夠作威作福,不就是得到天子信任?
“蕭大郎,此事如何是好!”
“放心,待到慶功宴結束,你我單獨麵見陛下!”
蕭遙還不忘拍了拍蹇適的肩膀,安慰道:“老蹇啊,你這都把年紀了!以後啊,彆讓我給你擦屁股了!”
蹇適一臉諂笑:“多謝冠軍侯!還有什麼咱家能幫忙的,儘管說彆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