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子沒想到蕭遙如此無恥,這麼一喊,被宮女和太監注意到,她也隻能順勢而為。
“哎呦,哀家的腳好疼!”
“駙馬,快快扶著哀家回宮!”
蕭遙可不會放過揩油的機會,彆看如今的太後已經年過三十,卻一如少女般純潔。
身體柔軟不說,加之剛剛被潤,整個人容光煥發。
蕭遙抱著其回到冷宮,那聾啞老宮女見狀,想要比劃些什麼,卻被芽子直接用手語製止。
“說說吧,單獨把我叫入冷宮,所為何事?”
蕭遙將太後放在床榻之上,自己也沒當外人,就坐在其身邊。
反正這床,他睡過,熟悉的很!
“哼!你可彆想歪了,哀家叫你過來,就是怕你打敗仗!”
“哦?你可是倭人,如此幫忙,豈不成了倭奸?”
芽子杏目圓睜,嬌嗔道:“放肆!我有一半大周血統!所以在倭國才不受待見,我巴不得他們戰敗!”
“實話告訴你,那大禦所狡詐如狐,兵力可以瞞報,實力也可以瞞報!”
“麵對這種敵人,你不能把他想的太強,同樣不能將他想得太弱!”
蕭遙明白太後的意思,大禦所用兵虛虛實實,算得上一個好對手。
隻是目前他無心思考其他事情,順勢抓住了太後的玉足。
“你……你做什麼!”
“太後剛才扭了腳,我肯定要幫太後揉揉!”
“你……無恥!”
蕭遙揉捏著芽子的玉足,後者本來臉上憤憤不平,誰知蕭遙的手法相當不錯。
以至於芽子過於享受,最後竟然發出“嚶嚀”之音。
“小點聲!我這是按摩,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倆做彆的呢!”
“呸!什麼彆的,你這好色之徒,分明是你輕薄於我!”
芽子冷哼道:“你小心點,若是惹哀家不高興,便狀告你威逼太後!”
蕭遙輕笑一聲:“那我好怕啊!太後,你說這事捅出去,我不過是一死,您也要跟著身敗名裂呢!”
說罷,蕭遙已經撲向了芽子。
“宴會還要持續一個時辰,咱們能做的還有很多!”
“誰……誰跟你做事……”
“太後,微臣還有很多事情要請教!”
屋內春意盎然。
一個時辰之後,太後嬌軀癱軟,隻能目送蕭遙離開。
“蕭遙……你這個無恥之徒,以後彆來見哀家!”
“不來?萬一太後想我怎麼辦?”
“你……”
芽子將褻衣扔向蕭遙,後者順勢接住,隨後笑道:“這是定情信物?可惜我不能帶著,以免被公主發現。”
皇室的宴會,已經進行的差不多。
周天子推杯換盞之後,顯然已經有些微醺。
華蓉公主命蹇適、宋忠二人攙扶著天子回去休息。
其餘人等也紛紛告退,隻留下太子、郕王、楚王、華蓉公主四人。
“楚王弟,為兄想不明白,你為何要替那蕭大郎說話?”
“你是覺得本太子,對你們這些賤人所生之子太好了?”
宇文庸露出了凶殘的一麵,剛才有周天子在場,他還要顧及顏麵。
現在,完全不管不顧!
“大哥,您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