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華聲淚俱下,將昨日發生之事,儘數在朝堂上說出。
即便是新黨,也覺得蕭遙這事兒,是否做的太過?
“師弟,當真有此事?”
鐘興低聲詢問,如果事有蹊蹺,他一定會為蕭遙開脫。
“有!”
蕭遙揉了揉稀鬆的睡眼,顯然還沒有睡飽。
周天子隻覺得頭大如鬥,呂韋已經配合蕭華,二人共同發難。
“陛下!駙馬爺身為皇親國戚,代表著您的臉麵。”
“我等身為臣子,自然不能跟駙馬爺置氣。”
“昨日信平侯派人向老夫尋求幫助,可見駙馬爺將他們一家,欺負成什麼樣子了?”
呂韋冷笑道:“即便之前,駙馬爺與信平侯一家有過節,但現在此事過去多久了?”
“大家同朝為官,都是為朝廷辦事,駙馬爺就這般行事?”
呂韋一席話,顯然將蕭遙說成了蓄意滋事的紈絝子弟。
周天子臉色也不好看,心中有些埋怨蕭遙。
你就是找茬,也找個好點的理由才是!
這般直接上門去鬨,反而給呂韋等人留下了話柄!
“還望陛下,還信平侯一個公道!”
“皇親國戚,蔑視國法,欺辱大臣,我等不服!”
“不嚴懲蕭遙,難以正國法!”
相黨官員,如今義憤填膺,誓要將此事鬨大。
新黨眾人則是一臉茫然,主要蕭遙這事做得,讓他們難以洗地。
蕭遙此舉,無異於讓新黨陷入了被動。
蕭華嘴角上挑,沒想到這逆子也有今天!
“信平侯,駙馬醉酒之事,朕已經知道了。”
周天子開口,群臣這才沒有繼續聲討蕭遙。
“醉酒人之常情,駙馬做此事的確不對。”
“朕便做主,讓他對你賠個不是。”
“至於那門匾,也讓駙馬賠償便是!”
周天子有意偏袒蕭遙,這令呂韋和蕭華心中不爽。
奈何,天子已經開口,他們也隻能給麵子。
蕭華是為了出氣,呂韋則想趁機打壓蕭遙,畢竟二人現在是奪嫡的對手。
襄王之前已經落了下風!
若能借助此事打壓蕭遙,定能令陳王陣營損失慘重。
陳王此子,唯一的依仗,就是駙馬蕭遙!
呂韋眯眼看向對手,想不到他這一輩子,都在跟鐘澤鬥!
即便鐘澤如今倒下,依舊有他的弟子蕭遙攔在他麵前。
可惜啊,年輕氣盛,終究鬥不過他!
“陛下,微臣同意。”
蕭華乖巧聽話,令周天子很是滿意。
“駙馬,此事這般了斷,你可同意?”
周天子眼神示意蕭遙儘快答應下來,不過是道個歉,他已經儘量將此事壓到最小了!
“回稟陛下,微臣不同意。”
蕭遙一句話,令眾人懵逼不已。
“駙馬,這是何意?”
“微臣並非前去鬨事,而是去討回公道!”
蕭遙冷笑道:“織造局縱火之人,我已經心中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