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韋都捐了一百萬兩,更彆說相黨其他官員。
這也是有苦難言,分明是呂韋被蕭遙忽悠,顯得愚不可及。
但是手下人偏偏要為了呂相爺的顏麵裝瞎。
領導捐了一百萬,你捐的少了,豈不是證明領導是艾斯比?
沒有辦法,相黨官員最少都捐了五萬兩,加上相黨人多勢眾,捐款竟然多達七百萬兩!
周天子樂得合不攏嘴,這下不僅軍餉和陣亡將士的撫恤金有了,還能額外供養蕭遙帶來的七萬士兵。
蕭遙算是看清楚了,雲州作為自己的大本營,肯定不容有失。
鐵馬關也一定要信得過的自己人來駐守,否則有了舞陽侯開了先河,誰知道還會有多少人效仿。
將國家生殺大權,用來跟朝廷談條件,舞陽侯是第一人,絕非最後一人。
蕭遙同樣留有私心,在他看來如今的鐵馬關,除了防禦天狼國外,對冀州之地也至關重要。
清河張家與自己關係一向不錯,還有張瑤那邊的原因,蕭遙也打算幫扶他們一下。
張忍如今在朝中擔任鹽鐵吏,沒少為蕭遙提供便捷。
他們在清河的老家,說是豪族,其實跟莊園農場主差不多。
蕭遙可忘不了,當年求救張家時,看到的那些個私兵打手。
與其便宜彆人,不如將自己的實力擴大到冀州,與鐵馬關聯合在一起。
“賢婿,幸虧有你出謀劃策!解了朕的燃眉之急!”
周天子心情大好,直接撥給蕭遙三百萬,讓他去歸置那七萬降兵。
“多謝陛下!”
“謝什麼?都是一家人,叫父皇便是!”
周天子對蕭遙愈發依仗和客氣,蕭遙卻始終保持著身為臣子的矜持。
“陛下,臣已經打算好,這三百萬銀兩之後,七萬士兵不會再由朝廷來承擔軍餉。”
“以後這七萬人,以及他們的妻兒老小,還望陛下都遷徙到冀州鐵馬關附近。”
“南疆之兵絕非草包,臣相信他們經過訓練過後,定能成為恭維大周邊疆的勇士。”
蕭遙此言一出,正合周天子心意,他正愁鐵馬關的兵馬被樊震裹挾,無法再用於守關。
蕭遙送來的七萬人,簡直是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
“就聽賢婿之意!駙馬儘管放手去做,朕全力支持你!”
周天子感慨道:“駙馬回到洛北,朕也感覺輕鬆不少!”
“雲州之地,駙馬放心,除了你以外,朝中也沒人能夠使其安穩如初。”
周天子此言在提醒蕭遙,即便他這七萬人去了鐵馬關,也不會剝奪他雲州牧的官職。
連楚王宇文勳去了雲州,都動了異樣的心思,想要將雲州收為己有,可見雲州如今的富庶程度。
對於蕭遙而言,糧食就是民心,在百姓吃不飽的前提下,提什麼禮義廉恥,都是耍流氓。
雲州如今能夠恢複耕種,都是因為軍隊強大,維護了治安穩定。
七萬軍隊前往冀州,蕭遙沒有任何阻力,當地的清河張家一定會幫忙。
與周天子寒暄幾句後,蕭遙見陛下倦了,便主動提出告辭。
“賢侄怎麼有閒心,來我這清水衙門做客?”
張忍如今身為鹽鐵吏,為國家賺得盆滿缽滿,即便如此依舊沒有堵上大周的窟窿。
“伯父說笑了,我與瑤兒情投意合,大家是自己人,不必如此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