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遵旨!”
宋忠一揮手,赤龍衛便將那幾名太監直接拿下。
“朕,不過是要告訴一些人,陳王即便再不得寵,那也是朕的兒子!”
“有朕在一天,就會保護自己的兒子,不被外人欺負!”
說罷,周天子牽著陳王的手,帶其前去用膳。
蕭遙並非打擾這份來之不易的父子親情,而是嘲弄地看向皇後。
“有空,再來一劑退燒針?”
“你……放肆!”
皇後氣得牙癢癢,蕭遙卻已經吹著口哨離開。
宮中的鬥爭,還真是相當有趣。
陳王的無心之舉,倒是為自己創造了親近周天子的絕佳機會。
當然,這一切都歸功於蕭遙。
太尉府。
蕭遙伸了個懶腰,他終於能夠跟二師兄鐘興喝酒聊天,當然還有狗頭軍師文先生。
“陳王那幾句話,一聽便知道出自你之手筆。”
“駙馬爺慧眼如炬。”
文先生惋惜道:“可惜我要在洛北幫忙,沒能看到駙馬爺平定播州之亂!”
“如今南疆已平,對我大周而言,唯一難啃的硬骨頭便是鐵馬關的樊震。”
“此人一天不除,大周便猶如臥榻之地,有他人酣睡。”
鐘興歎氣不已,父親鐘澤鎮守的鐵馬關,沒想到現在成了這幅模樣。
“師弟,文先生!鐵馬關是我爹的心血!”
“若是需要我出征,師弟儘管說便是!”
“為兄即便是拚儘全力,也會擊敗樊震!”
蕭遙點了點頭,最近的事情堆積太多,他已經對冀州開始布局。
不過在此之前,還需要為邢航、陸千、趙六、李大目等人謀得官職。
否則,蕭遙手底下實在是沒有可用之人。
唯一的參謀型人才,文先生還要坐鎮洛北,為鐘興出謀劃策。
否則沒有了鐘澤坐鎮,新黨麵對呂韋還是有些力不從心。
“駙馬爺,可是在想你那些悍將的事情?”
“先生所言甚是。”
“此事,不妨去找呂韋做個交易。”
文先生把玩著手中酒樽,笑道:“與敵人暫且聯手,並不算什麼恥辱和低頭。”
“隻要能夠完成最終的目標,便是成功的策略!”
蕭遙明白其中緣由,那就是將功勞適度分給呂韋麾下的人,借以換來邢航等人的升官。
如若呂韋故意掐著幾人不放,彆說是升官發財,就連離開南疆都不一定行。
“倒是我鑽了牛角尖。”
蕭遙自嘲一笑,“難怪我不在洛北這些時日,新黨能夠平穩如初,先生當真功不可沒。”
鐘興低聲笑道:“師弟,你彆說,文先生還真是鬼點子多!”
“他讓我放出話,就說父親有蘇醒的趨勢!”
“這下一些中立官員,又重新向我們靠攏,同時也穩住了軍心。”
蕭遙點了點頭,可惜他回來為恩師號脈,又用度氣之術,鐘澤依舊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不過文先生這招,對於現在繼續打雞血的新黨而言,無異於雪中送炭。
待到他平定鐵馬關,便能將勢力布局到冀州。
呂韋,縱使你是百年世家,我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