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上廁所沒提褲子,那你露出來了?”
“不知道這大冷天,容易凍著鳥?”
蕭遙一番話,惹得賭坊眾人大笑不止,萬離休卻不明所以。
好在有與他熟識的賭徒提醒,他才明白蕭遙方才之言,是何等嘲諷?
“八格牙路!”
“八尼瑪!”
蕭遙怒罵一句,“這裡是大周的地盤,就給我說中原官話!”
“你們家鄉的鳥語,趁早給我閉嘴!”
萬離休正在氣頭上,前些時日買來的女童,正小心翼翼地端著熱茶過來。
“媽的!你們這些中原賤民,一個個都是下賤之人!”
萬離休一腳將女童踹倒在地,隨後便開始不斷踐踏。
顯然方才在蕭遙處受的氣,他現在要發泄在無辜的女童身上。
砰!
萬離休整個人身體,如同皮球般,直接飛出兩米遠!
蕭遙那一記鞭腿,還是手下留情,否則萬離休這把身子骨,恐怕已經入土為安。
“狗日的畜生,這孩子才多大,你下得去手?”
萬離休被手下一眾狗腿子攙扶起身,聲音顫抖不已。
“她……她是我買來的!”
“現在就是我的人!”
“我要她死,要她活,都在我一念之間!”
眼見蕭遙與萬離休起衝突,萬歲卻冷笑不止。
“駙馬爺,那女童的賣身契都在萬離休手中。”
“這事情,是人家有理!”
“要殺要剮,都是萬離休說了算!”
聽聞此言,蕭遙絲毫不在乎,而是問向了女童。
“你願意跟我走,還是繼續跟著老壁燈?”
“叔叔……我願意跟你走……還有好多人,都被他買走了!”
女童大哭不止,蕭遙眼神之中彌漫著殺氣。
那些賣妻賣兒的賭徒固然可恨,但買下這些人的人渣,難道就不可恨?
萬離休隻覺得有些後怕,方才蕭遙的眼神,他明顯感受到了殺意。
那是隨時要將他碎屍萬段的決心。
“你……你要做什麼?”
萬離休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這種強大的壓迫感,他隻在敞田信丈身上感受過!
“駙馬爺,這裡是本國舅的賭坊,不允許有人命發生!”
萬歲此時也已經開口,他決不能讓蕭遙肆意妄為。
至於那些個女人的性命,萬歲可從未放在心上。
在他看來,人也是賭資之一,有輸有贏再正常不過。
“哦?誰說我要他的命?”
“既然是賭坊,你這老逼登可敢跟我賭一把?”
“若我贏了,就將你最近買的所有女人全都放走。”
蕭遙目光直視萬離休,冷笑道:“怎麼?你們倭寇就隻敢動嘴皮子?言語上的巨人,行動中的矮子!”
蕭遙一句話,顯然徹底激怒了萬離休,在倭國即便是地盤小一點的大名,都不敢這般跟他說話!
“你……你要賭什麼?儘管說便是!”
“你若是輸了,就跪在老夫麵前,學上三聲狗叫!”
萬離休話音未落,卻聽得蕭遙一口答應。
“好啊,不過這麼玩顯然沒意思!”
“我既然親自下場,汝等可敢加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