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州,襄陽城。
萬歲與呂韋已經堅守了半個月,如今襄陽的人出不去,外麵的人進不來。
好在呂韋指揮調度得當,更是大手一揮,直接拿出府庫的金銀財寶獎賞士兵,一時之間鼓舞了所有守城士兵。
“呂相爺,薑果然還是老的辣!”
“襄陽城的府庫,就讓這些丘八們,甘願付出性命!”
“待到咱們打退了倭寇,我定要向陛下參那蕭遙一本!”
呂韋看向身旁的豬隊友,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對方哪怕有一點智商,就該期盼蕭遙趕緊前來支援,而不是再想著內鬥。
“哦?不知國舅爺,要以何等理由彈劾蕭遙?”
“救援太慢!吾乃皇親國戚,還是陛下的親舅舅!”
萬歲一臉驕傲,呂韋心中歎氣,皇上攤上這種親戚,還真是倒黴!
“國舅,你若還有私藏的銀子,最好全都拿出來,交給守城士兵。”
“否則,我軍士氣一旦低下,定會被倭寇找到機會。”
“襄陽城被攻破,你我恐怕難辭其咎。”
呂韋看向城下,此處已經堆積了無數倭寇的屍體,可這些家夥仿佛不惜身命,依舊要攀爬城牆。
大周官軍同樣戰意正盛,正所謂拿人錢財為人消災,呂韋拿出了不少銀兩,士兵們自然戰意十足。
雙方針尖對麥芒,鐵炮在攻城戰的作用有效。
襄陽城高聳的城牆,讓倭寇想要用鐵炮完成狙殺,都已經不可能。
敞田信丈親自前來,代表了倭寇拿下荊州的決心。
“呼……主公,您怎麼親自來了?”
“這些個大周官軍,根本不勞您親自到來。”
鬆平康信額頭上流下了豆大的汗珠,顯然十分害怕敞田信丈。
畢竟自家這位主公,主打的就是一個喜怒無常,對部下說殺就殺。
“康信,你做的不錯,拿下江陵城,襄陽不過是甕中之鱉。”
敞田信丈的手,放在了跪拜在地的鬆平康信肩膀上。
“舞陽侯,不知我軍如何才能攻破襄陽?侯爺身為大將多年,肯定有所計策吧?”
敞田信丈的話很明顯,即便舞陽侯胸無良策,一旦他問了,也要有才行!
樊震不慌不忙,笑道:“倭王似乎搞錯了一件事,我代表八柱國助汝等一臂之力。”
“即便不獻策,你們也沒資格問責。畢竟我是李二少爺身邊的人。”
眼見舞陽侯如此強硬,敞田信丈身邊的武士,一步踏出就要拔出倭刀。
“嗬嗬,誰敢動舞陽侯,我就敢當眾殺人。”
“彆懷疑老子,你們這些倭寇,斷胳膊斷腿的家夥,在我麵前不值一提。”
完顏貪狼站在舞陽侯身旁,有了這位悍將在旁,就是舞陽侯最大的依仗。
敞田信丈擺了擺手,示意近侍退下。
“嵐丸,莫要對貴客無禮。”
“我等也是為了完成八柱國的囑托,還望舞陽侯教我如何破襄陽。”
“若兩軍僵持不下,恐怕大周的軍隊會前來支援。”
地大物博的中原王朝,實在是令敞田信丈忌憚不已。
正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大周即便再麵臨內憂外患,補給不知要比倭寇強上多少倍。
“嗬嗬,既然倭王誠心誠意請教,本侯也不會吝嗇。”
“大周,不會再派出任何軍隊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