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摩藩。
島津長英臨死都沒有想到,自己怎麼會被一群泥腿子所殺。
他島津家已經占據薩摩藩兩百餘年,最終卻被三蓮教這等名不見經傳的宗教取代。
哪怕心中再不甘心,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確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蕭遙在三蓮教徹底拿下薩摩藩後,便第一時間要求青蓮聖母履行承諾。
“駙馬爺何必如此著急,害怕奴家食言不成?”
青蓮聖母言語間有些嗔怒,仿佛被丈夫懷疑外遇的妻子。
隻是蕭遙根本不吃這一套,他目光直視青蓮,笑道:“聖母,我隻是著急操練水師,至於你是否履行承諾,其實我根本不擔心。”
“我能讓你得到薩摩藩,就能隨時毀了這一切。”
換做其他人說這話,青蓮聖母根本不會放在心上。
隻不過現在說這話的是蕭遙,讓她不得不打起十二分小心。
“你為何對我姐姐這般說話?”
“不就是那些戰船?給你們便是!”
“姐姐,咱們莫要與他多費口舌!”
黑蓮聖母見姐妹受辱,果斷開口為其辯護。
青蓮聞言,卻不禁暗自歎氣。
“傻丫頭!本來我還可以跟他討價還價一番,至少還能為我三蓮教留下一兩艘戰船,以備不時之需!”
“現在倒好,被你這丫頭一打斷,恐怕所有戰船都要付之東流!”
青蓮聖母秀眉微蹙,但蕭遙顯然已經沒有了耐心。
“聖母,我這人一向在商言商,昨日你求我的時候,我可不是這般猶豫態度。”
女人善變,漂亮的女人更善變。
男人要麵對此等情況,就隻能君子鱔變!
說罷,蕭遙一把攙住青蓮聖母纖細的腰肢,令其有些呼吸急促。
“給,還是不給?”
“奴家又沒說不給,駙馬爺何必如此猴急?”
青蓮聖母嬌笑道:“奴家是想等大局已定,以免有些倭寇,混進船塢中,駕馭戰船逃走呢!”
蕭遙的大手,已經在青蓮聖母腰臀間遊走,後者依舊談笑風生,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
“你……把你的臟手從我姐姐身上拿開!”
“你們不守信在前,還不容我收點利息?”
蕭遙雖然看似色眯眯,實則隻要青蓮聖母有反悔的嫌疑,他會毫不猶豫地下手。
青蓮聖母顯然也意識到了蕭遙的想法,此人看似在揩油,實則已經接近了她的脊柱位置。
“駙馬爺,明日奴家便帶你去拿戰船,如何?”
“好,就在給你們一日。”
蕭遙臨走之際,還不忘笑道:“你們倆有朝給我一日!”
麵對如此話裡有話,青春冷豔的黑蓮聖母,顯然沒有聽出來。
唯有青蓮美目流傳,笑道:“駙馬爺,好一個有朝一日!”
蕭遙擺了擺手,正如青蓮聖母所言,如今雖然薩摩藩總體落入三蓮教之手,實則還有不少隱患尚未清除。
薩摩島津家並未徹底覆滅,還有很多分家存在。
這些人絕不會善罷甘休,哪怕他們日後爭權逐利,將狗腦子都打出來,也決不允許薩摩藩落入他人手中。
蕭遙回到寺廟後,如今的那些個和尚,一個個噤若寒蟬,見到蕭遙連大氣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