阪田金時饒有興趣地看向朱久巴,對方的力氣很大,但是顯然不如自己。
手中那把水磨禪杖,更是他沒有見到過的武器。
偏偏這和尚如今卻越戰越勇,手中水磨禪杖舞舞生風,令阪田金時也不得不嚴肅對待。
雙方士兵戰作一團,卻默契的沒有打擾主將作戰。
當雙方任意一人倒下時,便能決定這所軍營的歸屬。
“你這和尚還真有趣,俺殺了那麼多僧兵,還是第一次看到用禪杖的人。”
阪田金時從腰間取下酒葫蘆,隨後猛灌了兩口酒,整個人愈發精神。
“去你媽的,你才和尚,你全家都是和尚!”
“老子早就還俗了!以後還要討個婆娘,生他一窩崽子!”
說話之際,朱久巴揮舞禪杖,看似要與阪田金時硬碰硬。
這也使得倭國巨漢莽足了力氣,誓要一斧將朱久巴劈成兩半!
他已經許久沒有見過,敢這樣跟他說話的人。
可惜禪杖如鐵蟒靈活,並非指向巨斧,而是阪田金時並不穩的下盤!
唰!
鋒利的禪杖劃過,若非阪田金時後撤及時,恐怕左腿已經被斬斷。
“你這和尚耍詐!”
“我怎麼耍詐了?我有說過不斬你左腿?”
朱久巴又發現了一件事,這巨漢的腦子似乎並不好用!
“果然如主公所說,一對一的戰鬥,並非隻是武藝的比拚,還有頭腦的博弈。”
朱久巴想到此處,大吼道:“倭奴,我這一招定要斬你右腿!”
阪田金時聞言,當即以手中巨斧擋住右腿,生怕變成瘸子。
誰知朱久巴的禪杖,直取其左臂而去,可謂是南轅北轍。
唰!
阪田金時左臂處,很快便出現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疤!
“你……你不是說過斬右腿?”
“哦?我左右不分!”
“這是左臂,不是左腿!”
“哦?我腿腳不分!”
哪怕是斬向左腿,以阪田金時的速度,也能夠當即做出反應。
誰知朱久巴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這一次,老子依舊斬你右腿!”
阪田金時有了之前的教訓,這一次顯然要護住左臂。
誰知朱久巴很是誠實,真的斬向了對方的右腿。
來不及格擋的阪田金時,右腿中招,疼得他發出野獸般的嘶吼。
手中巨斧瘋狂掄擊,根本不管身上的傷勢。
朱久巴能夠及時躲開,但其他三蓮教士兵則是遭了殃,不少人都被殃及池魚。
眼見對方逞凶,不少士兵全都寄希望於朱久巴。
“媽的……匹夫不可奪誌,三軍不可奪帥!”
“現在老子就是這幫人的主帥,要是連老子都慫了,他們肯定會潰敗!”
“艸!不就是一死?不管了!”
朱久巴怒罵一句,隨後赫然衝向了阪田金時。
隻不過這一次,他是從背後偷襲。
老朱的戰力有限,要是正麵對敵,恐怕難有活下來的可能。
亢!
水磨禪杖勢大力沉的一擊,直接轟在了阪田金時的頭部!
哪怕抗擊打能力再強,頭顱受創,也再無生存可能。
夏目滕吉麾下兩大猛將之一,就這樣被朱久巴戲耍致死。
若是換了甘興前來,恐怕二人都要同歸於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