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金礦的開采,蕭遙手中的財富愈加驚人,當然這些不足與外人道也。
就連身在倭國的青蓮聖母,都不知道金礦的開采進度。
畢竟倭國本土也就圖一樂,真正的好處,還在各個小島上的金礦。
“蕭郎……沒想到開采的金礦,竟然有如此大的收益!”
長孫如意看過賬本後,便合不攏嘴。
她能想象到蕭遙如今掌控雲州、徐州和荊州,卻沒有想到對方這般闊綽。
“這還隻是冰山一角罷了。”
蕭遙很是謙虛,隨後問向了明光秀。
“文英、常春他們怎麼樣?”
“如今在軍中,可還適應?”
關於四位義子,蕭遙始終關注著他們。
“文英愈發有大將之風,長春武藝又有精進,說不定是我軍未來的頭號猛將。”
“明達和明玉兩兄弟,文武雙全,皆為一方封疆大吏!”
身為老師的明光秀,對四位學生毫不吝嗇地給予了誇獎。
蕭遙放心不少,大手一揮將明日的指揮權交給了邢航。
“這還是咱們第一次跟李二的軍隊交手,我也對他的黑騎軍很感興趣。”
“主公放心,在下早就為他們準備了禮物!”
邢航信心滿滿,蕭遙也不多問,畢竟明天就能看到驚喜。
蕭遙沒有攔截淮陰河,讓舞陽侯樊震震驚不已。
此番進攻徐州,可以看做是一次試探。
樊震僅率兩萬兵馬,其中有精銳騎兵兩千。
李二最為倚仗的黑騎軍,如今還在荊南,並沒有隨軍前來。
不過在舞陽侯看來,即便是兩萬兵馬,也足夠徐州的守軍喝一壺。
舞陽侯大手一揮,命手下背水紮營,代表了其必勝的決心。
雙方似乎都有默契,休整一日後,方才擺好軍陣開戰。
“蕭遙!當日你逼迫本侯離開鐵馬關,可曾想過今日?”
樊震怒斥道:“若非你算計,本侯又何必淪落到今日這等地步!”
蕭遙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顯然懶得聽對方亂吠。
“舞陽侯,有什麼能耐,你便直接使出來。”
“廢話說的太多,也不怕閃了腰?”
“你們父子反目成仇,那是順水推舟的事情,跟我有雞毛關係?”
被蕭遙如此辱罵,樊震勃然大怒,當即下令士兵們進攻。
“蕭遙,你徐州可沒有騎兵!”
“不過八柱國卻擁有精銳無數!”
“今日,就讓你看看自己和八柱國底蘊的差距!”
舞陽侯大手一揮,手下騎兵已經兩翼齊飛,直接殺向了蕭遙的軍陣。
邢航此時策馬而出,準備開始自己的表演。
“弟兄們,舞陽侯這老狗,也敢在咱們麵前威脅主公,他這是活膩了!”
“騎兵他媽的怎麼了?還不是一個鼻子兩隻眼?”
“真當咱們會害怕?準備迎敵!”
呼!
徐州軍士氣正盛,絲毫沒有步卒遇到騎兵的害怕。
“步兵對騎兵,有意思,很有意思。”
高隆曹緩緩睜開雙眸,將目標瞄準了邢航。
“就將此人,當做我的獵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