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荊南邊境的黑店之內。
高柔已經昏迷不醒,猥瑣的店小二上下其手,已經開始在扒女將軍的盔甲。
“這娘們穿得還真多!”
高柔已經袒露胸前的一片雪膩,常年練武的胴體,使得肌膚光滑吹指可彈。
那廚子忍不住吞咽口水,盯向了高柔的青蔥玉腿。
巾幗不讓須眉的女將軍,如今玉體橫陳在他們麵前,豈能不讓人心癢?
“大哥,實在是脫不動了,剩下的您來把!”
“老三,都說你平日裡虛,如今還不信?”
那賬房老大早就急不可耐,此時直接撲向高柔。
“畜生!給我住手!”
高孝瓘隻恨後悔沒聽蕭遙之言,如果沒有進入這家黑店,妹妹就不會受到這群畜生的玷汙!
“嘿嘿,你這漢子倒也細品嫩肉!”
“放心吧,我們家老二男女通吃!”
“到時候,你們兄妹二人誰都跑不了!”
賬房老大正欲蛄蛹高柔之際,卻感覺胯下一涼,驅蟲一般的東西,濺的客棧滿是鮮血!
“啊啊啊!”
蕭遙把玩手中鎮國刀,笑看那失去男性能力的賬房。
“劫財也就算了,怎麼還要劫色呢?”
“本來不想搭理你們,誰知還蹬鼻子上臉。”
“現在滾,就算給你們個教訓。”
高孝瓘簡直不可置信,同樣喝了酒水,為何主公沒有暈倒在地?
“主公!”
“知道你很佩服我,等此事結束再說不遲。”
賬房此時還捂著襠部,不斷在地上打滾。
“殺!給我殺了他啊!”
“老二,趕快上!”
“沒有人是你的對手!”
那廚子舔了舔嘴唇,手中一把殺豬刀,直奔蕭遙而去。
這等身手,若是高孝瓘沒有被蒙汗藥所累,根本不是他一合之敵。
“主公小心!”
高孝瓘並不知道蕭遙的底細,更不知道他眼裡弱雞般的主公,甚至奪走過高隆曹手中六沉槍。
“放心,取敵首級,汝探囊取物!”
唰!
鎮國寶刀後發先至,那廚子反應不及,已經被砍下了腦袋!
唯獨店小二,此時襠部一濕,竟然嚇得尿了褲子!
“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
“晚了!”
唰!
刀鋒冰冷,血飲寒光,蕭遙再殺一人。
至於那賬房,失血過多遲早要完,蕭遙根本懶得搭理對方。
“高孝瓘,你哪怕武藝再高,也怕蒙汗藥。”
“戰術上藐視對手,戰略上重視敵人,你連這一點都做不到,談何勝過高隆曹?”
“今日你可得到教訓了?”
蕭遙居高臨下,看向高孝瓘,後者羞得臉通紅。
“末將……知錯了……”
“嗯,罰你在此地休息,長個記性!”
說罷,蕭遙抱起高柔,嚇得高孝瓘一激靈。
“主公……”
“我把她放床上去,你腦瓜子裡能不能想點陽間的東西?我是多缺女人,才會對你妹子動手動腳?”
蕭遙解釋一句,二話不說,將高柔直接扔到床邊,自己同樣上床去睡。
大家都是軍中之人,哪有那麼多僥幸。
若非看對方是女子,蕭遙壓根不會讓高柔睡床,兄妹兩個都滾去地上反省。
高孝瓘這匹自傲烈馬,看著倒在地上的三具屍體,不禁陷入沉思。
顯然他的主公,絕非表麵上那般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