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您來了?請上座。”
伴著花魁再度邀約聲,許純良在座位上淡定坐好。
一副常來青樓的模樣。
花魁為他倒好茶,饒有興致的問道
“公子是第一次來我們這種地方嗎?”
許純良拿起茶杯,微笑點頭道“是啊,第一次來,家中一直管的嚴,不讓來這種地方。”
“嘻嘻,公子看起來確實麵相比較小,今年多大年紀了?”難得的,花魁沒有像之前那樣催著自己喝茶。
許純良看了一眼花魁的胸口,笑著說道“十六歲,成年了。”
花魁捂嘴一笑,若有所指道“那可確實不小了,在鄉下,公子這麼大的都當爹了。”
“也該出來見見世麵了,不然回頭結婚了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許純良低頭一笑,麵色明顯有些羞紅。
讓坐在他對麵的花魁莫名的生出一種憐愛之意。
他模樣白皙清澈,俊逸瀟灑,正是十五歲到五十歲女人都會喜歡的那種類型。
花魁站起身來,在許純良身邊坐下。
纖細的左手隨意的搭在許純良的大腿上輕聲說道
“男孩子總要長大的,姐姐今天教教你,以後你就喜歡上這裡了。”
“是第一次嗎?”
許純良有些不好意思,所以笑的比較羞澀“也不能單純的說是第一次,之前的幾次,都搞砸了。”
“嘻嘻……”花魁掩麵爆笑,差點兒笑出眼淚來。
看來身邊這位小朋友確實是個雛兒,著讓她生出一種先嘗嘗,然後再殺之的想法。
狩獵的日子太無聊了,
如果不會自己給自己找一些調劑,那生活可就太無趣了。
“彆不好意思了,來,姐姐教你。”
“有姐姐在,你這次不會再搞砸了。”
“姐姐今天一定送你升天,好不好?”
許純良伸手摸了摸後腰,隨後不好意思笑道
“不,今天是我送姐姐升天才對。”
“啊?”
他突然一臉呆滯,看著花魁背後說道“你是誰?”
“誰?”花魁本能的扭頭。
許純良瞬間暴起,剛剛摸向後腰的右手中多了一柄黃銅小刀。
噗呲!
黃銅小刀插在了花魁的脖子上,
許純良順手擰了一個十字。
“呃~”
“呃~”
花魁眼中寫滿了難以置信。
許純良毫不猶豫拔出黃銅小刀,再次一刀捅入花魁的脖子中。
狠狠一擰。
將她白皙修長如天鵝頸一般的美妙脖子剜去了一半。
這才笑著問道“花魁姐姐的感覺如何?可產生那種升天的感覺了?”
“姐姐不用客氣,儘管去吧,許純良請姐姐升天。”
“對了,忘了介紹一下了。”
“我叫許純良,來自斬妖司。”
手起刀落,許純良狠狠將花魁剩下的半條脖子徹底斬斷!
看著她那顆長滿青絲的頭發掉在地上,許純良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大口大口喘氣。
經曆四次死亡,終於殺死了這隻不知什麼來頭兒的詭異。
許純良終於放鬆了下來。
“嘻嘻……”
“嘻嘻……”
“啪啪啪……”
一陣鼓掌聲響起,熟悉的笑聲讓許純良瞬間汗毛豎起。
是花魁的笑聲。
她沒死!
抬頭一看,花魁那無頭的身體竟然站了起來,
她雙腿雙臂呈反關節狀折返,趴在地麵上,
一雙腳啪啪啪的作出鼓掌的動作。
一張用白紙和紅筆繪製的簡陋人臉貼在她的腹部,臉上那如同兒童繪畫一般粗略的眼睛,正好奇的看著許純良。
“原來弟弟來自斬妖司啊?怪不得能斬掉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