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操琴姑娘請您上去坐坐。”
一個綠衣小婢悄聲來到許純良身邊,為許純良指了指樓上。
許純良目光上移,看到了一個穿著紅衣的女孩兒。
目光相對,那女孩兒先是甜甜一笑,隨後伸出青蔥般的玉指,對著許純良輕輕勾了勾。
許純良舉起酒杯,對著姑娘做出一個碰杯的動作後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然後在周圍人羨慕的眼神中走上閣樓。
樊城煙花街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當紅的姑娘有權利給自己看上的男人免單。
甚至相處的好不但免費陪伴,甚至有時還會給心愛的男子包上一個裝滿銀子的紅包。
所以當許純良站起身來時,大廳中幾個早就注意到這一切的人們不由發出一聲羨慕讚歎。
卻不知他們羨慕的人更多的時候都成了一些隱藏在青樓中的詭異的食物。
許純良看著眼前綠衣小婢女腰部扭動出的美麗弧度,好奇問道“操琴姑娘今天沒客人嗎?”
“本來是有一位公子要來的,但那位公司臨時派人通知說來不了了,姑娘今天原本打算休息的,可在窗前看見公子後覺得有親切,便要婢子下來請公子。”
“公子不用擔心,小姐請的客人,都是不收銀子的,公子隻需於小姐說說話就行了,不用害怕的。”
許純良聳聳肩,無所謂道“害怕?沒什麼好害怕的。”
早已死了不知多少次,甚至還“見”過【死亡】本身。他早已不知害怕為何物。
人早麻了。
甚至此時上樓之際,他還有些後悔,為什麼沒有和那鉤秤再戰三十六萬次,把其他兩刀也好好練練……
“公子衣小婢推開門,請許純良進門。
操琴姑娘名為操琴,自然是操的一手好琴。
許純良才進門,便看見一株開在室內的桃花樹後,操琴姑娘一襲紅衣染著猩紅的嘴唇,坐在了一盞古琴前。
“操琴為公子彈一曲吧?”
許純良點頭。
隻見她手指一撥,悠揚的琴聲出現。
許純良在綠衣小婢的服侍下坐在錦墩之上,閉目欣賞。
琴聲中殺鬼,甚是浪漫。
他打算聽完這首曲子,便出刀殺詭。
“叮~咚~叮……”
悠揚琴聲傳來,許純良悄悄睡著。
一襲紅衣飄然而至,身上紅衣瞬間張開,露出她赤裸的身軀。
在她白皙的鎖骨下方,一張從鎖骨出發,一直到小腹之下的參差大嘴瞬間張開。
層層疊疊的利齒嵌套在一起,其中是血肉堆積成的黑洞。
身體像河蚌一樣張開,她一口將錦墩上的許純良咬成兩半。
白皙的胳膊在她腹部的牙齒間瞬息變成碎肉,吞咽入腹。
……
許純良端起酒杯,綠衣小婢來到身前。
他再次在眾人羨慕的眼光中,邁步走上二樓。
進入房間,紅衣女子依舊坐在古琴前,含情脈脈的看著他。
“操琴為公子彈一曲吧?”
許純良搖頭。
紅衣操琴站起,輕飄飄向前邁步。
“不操琴,公子想乾什麼呢?”
許純良伸出左手,將拇指和小拇指扣起,隻留出中間三個指頭,笑著說道
“不操琴三個字,把第一個不字和第三個琴字去掉。就是我們要乾的事情了。”
他掰下食指和無名指,隻留下一根中指。
操琴滾娘一愣,隨後俏臉一紅道“公子看起來靦腆,沒想到上來就占人家便宜。”
許純良哈哈一笑,伸手摟住了操琴姑娘的肩膀。
然後看向操琴身後道“你看那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