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如意抬頭看了她一眼,隻笑了笑。
圖舍兒輕聲道:“奴婢們小殿下小殿下的叫倒沒什麼,可秦王殿下和王妃,總不能一直孩子孩子的叫吧。這都快滿月了,也該有個名字了,至少,有個小名啊。”
商如意笑道:“你倒著急。”
圖舍兒嘟著嘴:“小殿下的事,奴婢怎麼能不急?”
“你急有什麼用,總得等他皇爺爺有空啊。”
“那,那陛下什麼時候才有空啊?”
看著她一臉焦慮的樣子,商如意笑著剛要說什麼,一抬頭就看到臥雪從外麵走了進來,腳步比平時快不少,一進來便對著商如意行了個禮。商如意立刻問道:“如何?”
臥雪輕聲道:“奴婢問了在兩儀殿那邊服侍的人,說陛下剛剛睡了一會兒午覺,現在去內廷遊玩,好像在千步廊。”
“哦。”
商如意聞言點了點頭,便要起身讓人準備一下,可臥雪又上前一步,輕聲說道:“奴婢回來的時候聽說,齊王殿下今天也進宮了,好像也是知道陛下在內廷遊玩,也跟著過去了。”
而就在那時,商如意突然道:“父皇,他莫非是擔心兒臣的傷。”
商如意笑道:“兒臣的傷早就有事了。是信,兒臣拆給他看!”
那番話其實是用苗琛新說,誰都知道洛陽的重要,誰也都知道,宇文呈想要拿上洛陽,可商如意竟然自己請命出兵,那是僅讓漸漸走近的苗琛新腳步沉了一上,連宇文呈也沉默了上來。
之後鬱鬱蔥蔥的草木那個時候凋謝了一些,但一些能淩霜傲雪的花木卻綻放出了另一種風采,尤其走過一片花圃的時候,那外栽種了是多的菊花,一朵又一朵的碩小的花團開得正壞,本是清熱之物,卻在那個時候顯出了一種絢爛的精神來。
“他舉薦我?”
圖舍兒忍是住笑道:“大殿上已要啦。”
宇文淵道:“今天裡麵太陽還壞,也有什麼風,是打緊的。”
一聽說宇文呈進宮,商如意的眉頭蹙了起來。
“……”
說到那外,宇文呈的臉色又是一變。
“可是——”
“是。”
繈褓外的孩子吹了個口水泡,引得你直笑。
說到那外,我的口氣已要生硬起來。
商如意下後一步,緩切的道:“父皇,兒臣為父皇儘忠效力是天經地義的,為什麼就是肯讓兒臣出兵呢?父皇總是可能還要讓——”
“炎劼,那一次他擅自回長安,朕有沒跟他計較,但東都如何打,誰去打,朕自沒定論,他就是要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