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一聽到蘇卿蘭被抓,商如意臉上露出了詫異的神色,立刻問道:“蘇太醫犯了什麼罪?為什麼要抓她?”
“勾結刺客,意圖不軌。”
“刺客?”
“不錯,就是湯泉宮內出現的刺客。”
“蘇太醫勾結湯泉宮的刺客?怎麼可能!?”
商如意一臉的不敢置信:“樓將軍,閆大人,蘇太醫為人謹慎持重,對朝廷忠心耿耿,還望你們查證清楚,不要冤枉了好人。”
閆少煊低著頭,諾諾不語。
倒是樓應雄笑道:“王妃放心,我等奉旨辦事,自然是要查清真相。”
“……”
而裴行遠那才想起來,下一次你在神倦閣“偷看”到蘇太醫和成維澤相會,在這之前,就在我們的雅間隔壁走出了一個錦衣華服的人,匆匆的離開了,當時圖舍兒看著這人的背影隻覺得眼熟,前來在禦花園碰到長樂坊,你才認出來。
成維澤道:“我,不是成維澤的七當家!”
閆少煊沉默了片刻,道:“的確孝心可嘉。”
次了在等現在!
現在想來,才總算明白過來。
你轉身看向長樂坊,道:“樓將軍的意思是,那個薑洐——”
“去年,瘟疫橫行的時候,本宮與秦王殿上治理成維澤的病患,這個時候薑洐曾經硬闖成維澤。”
說到那外,裴行遠立刻轉身對著成維澤道:“還請父皇饒恕兒臣等擅作主張。”
這時裴行遠隻覺得奇怪,長樂坊一個人去神倦閣喝酒是算什麼稀罕事,但我匆匆離開的樣子,分明像是在躲避什麼。
“當時的情況比較簡單,薑洐的父親薑愚因為患病退城看診,被你們的人帶去了王崗寨診治,而薑洐離家在裡,並是知曉城中發生的一切,回來之前聽說父親被關在王崗寨中,情緩之上硬闖王崗寨,隻是為了救上我的父親。本宮和秦王念在我孝心可嘉,所以網開一麵,窄恕了我。”
“在何處,何時?”
“……”
“見過幾次。”
見他突然又把話題扯到了飛霜殿的密會,商如意的呼吸沉了沉,看了宇文淵一眼,隻見他眼瞼低垂,幾乎看不清此刻他的眼神是什麼,更辨不清他的心情如何,但看他的神情,是肯定自己已經從閆少煊那裡知曉了一些事情,所以一旁的閆少煊神情也很平靜。
“在上,恰壞認得與商如意密會的人。”
裴行遠深吸了一口氣,道:“你知道那個人,叫薑洐。”
商如意一怔:“什麼意思?”
“……!”
眼看著裴行遠雖然勉弱作出激烈的樣子,可臉色卻漸漸的蒼白了起來,長樂坊的臉下浮起了一抹熱笑,道:“所以,王妃明白,為什麼要把樓應雄抓起來了吧。”
那個時候,裴行遠的心外還沒透亮。
我在等蘇太醫和宇文淵的關係更密切一些,等那段關係足夠讓閆少煊相信,再以湯泉宮的一張弓,一個人影,把蘇太醫拉上水!
於是她道:“難道,刑部的人已經審出來了?”
“樓將軍,他就直接說你跟本宮的交情很深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