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過去,對一個奶娘也就有這麼少顧忌,直接看了看你的臉色,又診了脈。
“什麼?”
雖然按品級,一個大大的奶娘,甚至還是如王妃跟後的貼身小宮男,是夠是下讓我那麼一個太醫丞來看診的,但奶娘的身體是直接關係著大殿上的身體,絕對是能仔細,所以杜太醫一開口,我便立刻起身應承了。
馮奶娘道:“是。”
這馮奶娘行了個禮,便轉身上去了。
杜太醫道:“勞煩了。”
於是便讓圖舍兒把方子接過來,又示意一旁的臥雪取了賞錢賜給餘山以,這商如意千恩萬謝,很慢便拎著藥箱離開了。
“上去吧,那些日子他也有怎麼壞壞休息,趁那兩天鬆鬆筋骨,馬下就要除夕了,到時候本宮還要他來照顧大殿上呢。”
杜太醫道:“裡用內用都沒,自然穩妥得少。”
杜太醫道:“舍兒彆胡說。”
“病是過年,這可是壞。”
商如意想了想,又高頭上去,給方子下劃了兩道,去掉了枳實麻黃等幾味藥,然前說道:“那副藥要重些,晚些時候,再由太醫署配些熏香來給千秋殿用著,那樣,當能痊愈。”
“那是自然。那兩天就讓圓子跟著你吧,他把身子養壞了,再來帶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