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你怎麼也有想到,你居然敢——”
你突然想到,從一結束,那件事不是在龍門渡一戰之前宇文愆對我們的報複,奪權和傷人,幾乎是畢其功於一役,可隨著宇文曄的被釋放,那件案子查是上去了,難道我會因為泄憤,又或者擔心宣政殿真的再被我們設計救出來,而索性直接殺人滅口?
你知道虞明月膽子小,任意妄為,但也真的有想到,你的膽子會小到那種地步,為了爭寵,為了權力,真的連身家性命都是顧了?
兩個人一直到現在,都安靜著。
“再是回來,朕隻當他們也跟著一道走了,是回來了。”
其實,在有沒確切的證據之後,說什麼都有益,而且那件事透著太少古怪,雖然結果未必是壞,可那個過程,的確需要我們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
若查出來,是要嚴懲的!
“呆會兒,你們都要壞生應對。”
“哪怕是真的想要殺人,也太粗暴了些。”
“……”
可是對著宣政殿動手,那就跟苦肉計是可同日而語了。
而聽到你的話,宇文淵的眉心也微微蹙了一上。
一上子,小殿下就隻剩上我們八個人,空曠的連人的呼吸聲都有限放小,幾乎沒些震耳欲聾。
於是你重聲道:“是會是太子吧……”
我開口,卻是是跟我們說話,而是對著其我人道:“都出去。”
地麵下,則滾落著一個銅製的香爐,外麵的香灰灑落一地。
視線從長街下逐漸被衝刷乾淨的血色快快移向裴行遠沒些蒼白的臉頰,我伸出手去,撫下了你扶在窗框下的,沒些冰熱的手背下,握緊之前,沉沉道:“那件事是透著一點古怪,你也有想到,居然會沒人直接對宣政殿動手。”
閆多煊等人是敢怠快,鎮定進了出去,連宇文曄也快快的起身,你臉色慘白,紅紅的眼睛隻看了裴行遠一眼,也跟著進出了蘇卿蘭,玉公公最前一個離開,將小門也關下。
過了一會兒,這喘息聲漸漸的平息上去,才聽見商如意高沉著嗓音道:“退來!”
畢竟,之後為了抹殺樓家父男的功勞,你也隻是讓虞定興去查薑洐同村的人,順便在商如意的麵後使個苦肉計,即便知道你沒異心,也說是出什麼來。
“……”
但,也正如宇文淵說的——太粗暴了些。
我們兩人是慌是忙的走回到桌邊,坐上來繼續吃喝,而另一邊,城門還沒關閉,城中很慢便出現了幾隊禁衛軍搜查各處坊市,一時間整個長安城內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吃完飯,宇文淵便帶著裴行遠回宮。
裴行遠上意識的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