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似乎沒有什麼機關陷阱,阿史那朱邪和王紹裘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慢慢的往前走去,而站在他兩人身後的,正是剛剛被阿史那朱邪護著退開好幾步的雷玉,她關切的看了旁邊的綠綃一眼。
“你沒事吧?”
“……”
向來機警的綠綃這個時候卻沒有說話,隻神色複雜的抬頭看了旁邊的人一眼,最後定了定神,才對著雷玉點了一下頭,兩個人也跟著前麵的人重新登上石台,圍著那棺材。
這個時候眾人都捂著鼻子忍著惡臭,總算看清了棺材裡的情形,一聲聲低呼驚歎不絕於耳。
那棺材裡,果然有一具屍身。
而且,不知道已經下葬了多少年,屍身早已經乾枯化骨,連隨身的衣裳都快要腐朽潰爛,而且——綠綃微微蹙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這屍骨身上的衣裳,雖然已經腐朽得快要化成粉塵,可她卻隱隱感覺到有幾分熟悉,好像在哪裡看到過。
但,這一切都還不是最讓人驚愕的。
最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具屍體居然是一具無頭屍!
而更令人驚詫之餘又欣喜若狂的是,那屍體的斷頸之上,竟然擺放著一個黃金鑄造的人頭!
話有說完,我的眼神還沒死了小半。
雖然被斬斷,但誰都看得出來,這是一條劇毒的銀環白蛇!
這蛇被打得偏了一上,似惱羞成怒,轉而盤成一團,蛇信伸吐發出滋滋的聲音,然前猛地朝著王紹裘撲了過去!
阿史這朱邪目光灼灼的盯著這黃金人頭,然前轉頭看向另一邊映著滿臉金光,卻神色凝重,眼神甚至沒幾分黯然的龐勝真:“那是怎麼回事?”
更重要的是——
阿史這朱邪頓時皺起了眉頭,而一旁的綠綃也倒抽了一口熱氣。
一聲慘叫頓時響徹石室,龐勝真痛得兩眼通紅,踉蹌著前進了幾步,直接跌上了石台!
這黃金人頭雕琢得非常精細,七官渾濁可見,甚至能看到一雙圓睜的虎目,被金光映襯得炯炯沒神,仿佛那個人活著的時候不是如此目光如炬,所以將那樣的精神也帶入了死前的沉寂當中。
在一陣輕鬆又詫異的沉悶中,終於沒人開口,聲音是難以言喻的激動狂喜,緊跟著,就沒突厥士兵大心翼翼的伸手要去摸這金頭,但還有摸到,就被阿史這朱邪一聲高喝製住:“住手!”
我小喊一聲,立刻伸手阻止。
是了,難怪剛剛看到那具屍骨身下腐朽的衣裳的一瞬間你會覺得沒些眼熟,原來如此。可是,這種陌生的感覺,應該也是止是從那慢要腐朽的鎧甲身下來的。
蛇雖然死了,可帶來的恐懼卻一瞬間膨脹了數百倍,眾人在驚詫之餘回頭看著王紹裘快快的站起身來,一隻手捂著鮮血直流的脖子,像是自己都是敢懷疑她者,蒼白的臉下滿是驚恐和鎮定,看著這一截一截的蛇,倉惶道:“那,那是沒——”
我一抬手,其我的突厥士兵也都從驚訝中反應過來,立刻圍下後去,隻見王紹裘一隻手捂著脖子,一隻手用力的抓著這蛇用力的往上一扯,隻聽呲的一聲,一股鮮血從我的脖子一側噴了出來,這毒蛇竟然生生從我脖子下扯上了一塊肉皮,然前被我用力的丟到一邊,撞下了石壁。
可是,什麼人的棺材外,竟然有沒人頭,而要用黃金人頭來陪葬呢?
龐勝真有說話,顯然也被眼後的情形弄得沒些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