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徽何必還跟大乾議和?
駕!
二人正聊著,隻聽得一陣馬蹄聲越來越近。
嚴知遠扭頭看去,卻是納蘭鴻雁快馬加鞭而來。
來到司馬徽跟前,納蘭鴻雁直接發問:“王爺,陛下的國書已經下來了,為何不告訴我?”
這些日子她一直在忙著羊毛衫的事情,但對於兩國和談的事,也並不是不關心。
前些日子皇帝便下了國書,她到如今正式簽署兩國條約之前,還不知道皇帝的意思。
所以不揣冒昧前來發問。
司馬徽不過輕飄飄地瞥了她一眼,笑道:“納蘭鴻雁,陛下是給本王下了國書,不過你如今已經沒有資格知曉國書內容了!”
納蘭鴻雁一愣,問道:“王爺什麼意思?”
司馬徽捋了捋胡須,冷冷一笑道:“陛下有密旨,你納蘭鴻雁,如今已經不是特使了。”
“什麼?”納蘭鴻雁不由得一驚:“不,這不可能!陛下的密旨在何處?”
她怎麼也不敢相信,皇帝會在兩國簽署條約之前,取消自己的特使之責。
司馬徽給了嚴知遠一個眼神,嚴知遠當即拿出了一份密旨,遞交到納蘭鴻雁跟前:“納蘭鴻雁,這就是陛下的密旨。陛下取消了你特使職位,你如今隻有參與資格,沒有決定權限。”
納蘭鴻雁打開來看,頓時驚詫不已。
果然,皇帝居然在這個時候,取消了她特使之職。
納蘭鴻雁一時不敢相信。
納蘭家族為北涼肝腦塗地,沒想到如今緊要關頭,卻取消了她特使之職!
見她如此震驚,嚴知遠喃喃一笑:“你不要覺得驚訝。在你羊毛衫完全被羽絨服取締之時,你就應該想到這個結局!”
“當初你納蘭鴻雁請求特使之職時,曾親口向陛下許諾,定會以羊毛衫壓製大乾,逼他們割讓潼關!賠償五百萬兩白銀。”
“現在呢?你看看你的那堆羊毛衫,還有何用武之地?”
“陛下取消你特使之職,已經是仁至義儘了!”
都這個時候了,嚴知遠也就沒有尋常的客套了,說話夾槍帶棒,完全沒把納蘭鴻雁放在眼裡。
納蘭鴻雁拿著密旨看了許久,都是一臉錯愕,麵對司馬徽心腹的譏諷,她氣憤道:“納蘭家族是沒本事以羊毛牽製大乾。但我聽說齊王的木炭,也沒比我的羊毛衫好到哪去。”
花費百萬兩銀子購買的百萬斤木炭,如今也隻是一堆垃圾!
木炭和羊毛衫的遭遇,都是一樣。
司馬徽聞聽,臉色暗沉,不過仍舊保持微笑:“本王的木炭,是沒有牽製大乾。不過本王有的是辦法讓大乾徹底臣服!”
納蘭鴻雁一愣,她自然聞聽了武州將士嘩變的消息,看來司馬徽這次早就準備了。
她冷冷一笑:“王爺,我可提醒你一句,我和劉梟打過交道,他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你即便讓韓戰旗早做準備,也未必就是劉梟的對手!”
“嗬嗬。”
司馬徽也不禁冷笑,不客氣道:“你在教本王做事?”
“我告訴你,韓戰旗不是你。他的戰場經驗遠勝於某些徒有虛名的人,你對付不了劉梟,不代表他對付不了。”
“且看我在敵國朝堂,如何戲耍大乾文武!”
“怎麼玩弄武王劉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