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神醫不必多禮,坐!”
孟有維一進門就顯得非常客氣,他連忙招呼葉樺坐下,並親自拿起茶壺為葉樺倒茶。
葉樺嚇得連忙站起身,伸手準備阻止孟有維:“世子爺,這葉某可擔待不起。”
自己何德何能,讓世子爺給自己倒茶了?
孟有維微笑著按住葉樺的手:“葉老,您比我年長許多,給您倒點茶水也是應該的。”
說完,他便為葉樺倒上了一杯茶水。葉樺誠惶誠恐地雙手接過茶杯。
孟有維又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後,才笑著開口:“葉神醫,實在不好意思,我臨時有點事情要處理,所以隻能約您在這酒樓見麵說話了。”
葉樺聞言,心中稍安,他明白孟有維的身份和地位,能如此謙遜地對待自己,已經是非常難得了。
但孟有維的舉動,明顯有些不一般。
葉樺點了點頭,神色變得嚴肅起來。
孟有維微微挑眉,目光銳利地看向他,問道:“情況查得如何了?這種藥,究竟是什麼藥?”
他故意沒有直接說明這是皇帝正在服用的藥,畢竟葉樺身為皇帝的太醫,需要謹慎對待。
葉樺正欲端起茶杯,見世子爺如此急切地詢問,連忙放下茶杯,笑道:“世子爺,您把這藥交給我之後,我就立刻去核查了一番。”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發現這藥在市麵上根本沒有出售,似乎是某種特製的藥物。”
“特製的藥?”孟有維聞言,鷹眼般銳利的眼睛眯了起來:“是治什麼病的?”
如果能知道皇帝正在服用什麼藥,就能推測出皇帝可能患有什麼病,從而為他接下來的計劃做好準備。
葉樺捋了捋胡須,眉頭緊鎖道:“此藥,並非用來治病的。”
“那是養生之藥?”孟有維追問道。
葉樺搖了搖頭,麵露難色:“這……也並非一種養生的藥。”
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沉思了許久才緩緩說道,“而是市麵上一種很少見的‘抑陰溢陽’之藥。”
“一陰一陽?”
一旁的令狐朔聽得一頭霧水,忍不住插話問道,“什麼是一陰一陽?”
葉樺無奈地搖了搖頭,糾正道:“不是一陰一陽,而是抑陰溢陽。”
說著,他還特地準備了粗紙和毛筆,鄭重其事地寫下了這四個字,以便讓孟有維和令狐朔更清楚地理解。
孟有維和令狐朔看著葉樺寫下的“抑陰溢陽”四個字,臉上都露出了疑惑和不解的神色。
“抑陰抑陽?”孟有維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驚訝和不解,“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