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緊接著,朱標又繼續說道:“爹,您難道忘了?”
“您剛才那封聖旨,我們可都沒提意見,全是您自己想出來的這麼一封,既可以不暴露我們在這裡,又達到所有目的的聖旨!”
“您這用人的本事,無人可及!”
“.”
就這樣,在馬皇後和朱標一唱一和的勸諫之下,朱元璋一下子就豁然開朗了。
現在的他,隻覺得這空氣都清新了許多。
他隻覺得他犯了一個不該犯的錯誤,那就是事事都和葉青較真比高低。
其實,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
隻要他用好了葉青,百姓自然會把葉青的功勞記在他的頭上。
而他需要的,也隻是一個慧眼識珠和明君的評價。
至於其他的,完全沒必要和葉青去爭!
但轉念一想,他之所以老是喜歡和葉青較真,也是他那張臭嘴給氣的!
他在遠離葉青的時候,可不會像現在這樣失態!
想到這裡,他又嘴角微微一顫:“這家夥要是把口才改掉就好,要是口才不改,咱真不保證他還能活多久。”
“回宮!”
午飯過後,朱元璋的車隊專門經過了府衙一趟。
他要記住府衙現在的樣子,以便於和‘郭老爺’再來之時,形成一個鮮明的對比。
隻是這一次,他的心態有所轉變。
對於葉青來說,府衙堪比王府已經不是罪,可要是府衙修得比雁門縣的縣衙差,那就罪大惡極了。
都當南方知府了,還不能把這一畝三分地,建設得比雁門縣好?
那必須是罪大惡極無疑!
朱元璋打定這麼個主意之後,就讓毛驤率領車隊遠去了。
寧波府前往應天府的官道上,
他們又遇到了一個拉著兩幅棺材的車隊,車隊的人還穿著府衙的吏服,一看就是寧波府衙的車隊。
朱元璋掀開車簾看著這一幕,對騎行在側的毛驤道:“去打聽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片刻之後,毛驤回來道:“他們說,這是葉青派去找陛下邀功請賞的車隊!”
馬車之內,朱元璋當即嘴角一咧,又有點想呲牙了。
“拉著倆棺材,去找咱邀功請賞?”
與此同時,馬皇後和朱標也再次默契的對視一眼,眼裡又儘是擔憂之色。
那種不好的預感,直接就衝上了二人的天靈感!
而此刻,
府衙飯廳之內,那被造得狼狽不堪的飯桌前,葉青和徐達以及王保保三人,也是一副關係即將決裂的樣子。
葉青嚴厲斥責道:“你們二人這是想乾嘛?”
“這是想本官,不對,這是想本府丟臉嗎?”
“當著一萬多人的麵,把我當新娘子搶走?”
“我雖然穿的是大紅官袍,可不是大紅喜服啊!”
“搶新娘這事,我在話本上倒是看多了,可沒想到自己卻趕上了不說,還是被倆元帥搶,也是值得一生銘記了!”
“關鍵是我還有很多話沒說,那種堵在嗓子眼的感覺很難受,你們知道不知道?”
“不吐不快四個字,你們到底懂不懂?”
徐達和王保保也是真的想發火了,堂堂大元帥,竟然被這麼個區區四品知府揪著不放。
關鍵是這人還有那點不知好啊!
徐達一把拍在桌上道:“你小子,臉重要還是命重要啊?”
王保保也跟著嚴肅道:“徐帥說得對,臉重要還是命重要?”
葉青想都不想,認真負責的回道:“當然是臉重要,和我的臉麵比,這條爛命又值幾個錢?”
“你”
徐達和王保保萬萬沒想到,這人竟然可以說出如此虎狼之詞。
真就是氣得想揍葉青,又怕一巴掌給他拍死了!
片刻之後,徐達再次靜下心來,語重心長的說道:“我知道你小子是個什麼脾氣,也就是你願意不要命的為民請命,我才願意和你相交。”
“你是真的不明白,我們為什麼來看你?”
“你是真的以為,隻有我們來看你?”
其實,葉青哪裡能不知道這二位對他的好?
可是他真就受不了這二位對他的好啊!
要不是這二位把他搶走,他能說出更過分的話,給朱元璋的耳目聽!
葉青不再嚴厲,隻是看著徐達和王保保,言辭懇切道:“二位老哥,我知道你們把我當朋友,我會記你們一輩子。”
“但我有我的理想,我有我的原則!”
二人同時點頭道:“說說看,你什麼理想,什麼原則?”
葉青心中暗道:“當然是為了回家而努力,不是我被朱元璋賜死,就是我氣死他朱元璋咯!”
但他表麵上,卻是微微昂頭,頂天立地,儘顯文人風骨。
葉青昂首挺胸還認真負責的說道:“我知道你們為何而來,也知道來看我的不止你們倆。”
“我說話做事就這樣,也絕對不會為誰而改!”
“唯有氣量大如海的皇帝,才配讓我為他安心做事!”
“如果陛下連這點氣量都沒有,我寧願死在他的刀下,也絕對不會向他低頭!”
二人看著葉青這頂天立地的背影,也是突然就看著順眼多了。
這種文臣將心的,有文人風骨的,做事講原則的,還才華出眾的人才,必須保護好了。
為了大明,為了華夏,為了自己的女兒,必須想儘一切辦法保護好了!
片刻之後,葉青就走在了回房的路上。
與此同時,又看見了迎麵而來的沈婉兒,以及徐秒錦和梅朵拉姆二人。
但他的眼裡,隻有自己的管家沈婉兒。
至於這兩位長得和李雪雁和格桑梅朵一模一樣的姑娘,隻是禮貌性的點個頭就直接擦肩而過。
二人告彆沈婉兒之後,便同時回頭看向那即將消失在視野之中的背影。
她們二人隻覺得很奇怪,
才見麵之時,又是像故人又是唱歌又是送禮物的,怎麼突然就形同陌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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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