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二人都麵露淡淡笑意。
也不是說多麼的有好感,但卻抵消了葉青羞辱梅朵拉姆偶像之恨,以及送徐妙錦藥方之恨!
總之就是一句話,她們都想好好的認識一下葉青,好好的了解一下這位有趣的葉大人!
幾天之後,朱元璋又回應天府坐上了他的龍椅。
可他剛坐下沒多久,葉青的奏疏就又跟著找上了門。
就像葉青說的那樣,用他囂張無比的行文手法,彙報了他為大明地方官吏做的典範,並要求各地州府都學他這套方法。
不僅是學收回地契的方法,還要學他設置門票收費,以限製佛門香油收入的方法!
如果不照著學,他就辭官歸隱!
朱元璋看過葉青的奏疏之後,依舊是氣得臉紅脖子粗,但也隻能生悶氣。
原因無他,
要是被他家妹子知道的話,還是那句類似於‘不管黑貓白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的話。
再者說了,成功者無罪這五個字,是永恒不變的道理。
至於他那大不敬的行文方法,也早已經對彆人是殺頭大罪,對他葉青是無罪了!
“準奏,準奏,準你這該死的愛卿所奏!”
“老子不僅準你的奏,還誇你乾的好行了吧?”
“皇帝乾到這份上,也是前無古人,應該後無來者了吧!”
“.”
朱元璋隻是無奈一笑,就拿出一封空白詔書,咬牙切齒寫誇獎葉青的親筆詔書。
幾天之後,這封誇獎葉青的親筆詔書,就送到了葉青的手裡。
寧波府衙之內,知府大人辦公書房裡,
葉青看著這封誇他乾得好,全國一體施行的詔書,也是一臉的無奈之色。
“朱大善人,我願尊你為朱大善人。”
“你讓我嚴重懷疑,這裡是不是平行大明,你是不是平行大明之中的善良朱元璋。”
“但我也知道,這裡不是平行大明,就是真正的曆史大明啊!”
“.”
書桌燭台之下,葉青一手撐著腦袋,一手乾脆的撕掉一張日曆,然後就無情的燒毀。
這日子一天一天的混著,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哦!
葉青不想去思考了,越思考就越頭痛。
可也就在不久之後,他又重新抬起了頭,眼裡又恢複了該有的鬥誌。
因為他又想到了一招,可以有效助他回家的‘武功’。
他給這個武功命名為‘瘋狗亂咬人’!
既然他沒有辦法讓朱元璋快速賜死他,那就隻有請外援了。
而他的外援,就是滿朝文武,與天下士族。
他要開始無差彆的請外援了,就連和他要好的徐達、王保保,他都一個也不放過。
什麼是兄弟?
關鍵時刻用來出賣的,就是兄弟!
都說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他現在就是要不分敵友的,斷天下士族的財路。
連徐達和王保保的財路,他也要一並狠狠的斷了!
隻要他寫一封讓朱元璋必須斷他們財路的奏疏,他們就一定會群起而攻之,在朱元璋麵前上奏處死自己。
他就不信了,滿朝文武讓朱元璋賜死他葉青,他朱元璋還能不賜死他?
這是不可能的!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如果朱元璋這都不賜死他的話,他就罰自己吃一斤大明版鯡魚罐頭!
想到這裡,葉青的乾勁又充滿了全身。
他拿起空白製式奏疏,提筆就開始行雲流水的書寫起來。
“來人,”
“把驛兵給我叫來!”
很快,一名驛兵就來到了葉青的麵前。
葉青蠟封好奏疏之後,先不著急給他奏疏,而是直接親手送上一斤的‘土特產’。
驛兵看著手裡的沉甸甸的小荷包,看著裡麵閃爍著金銀光芒的各種金幣銀幣,嘴巴都笑爛了。
驛兵恭敬道:“葉大人,送奏疏是我等的職責,受不起如此大禮啊!”
葉青懶得和他虛以為蛇,直接擺手道:“少囉嗦,本官送你這大禮,自然有本官的用意。”
“本官要你出去之時,如果遇到吳大人,就權當看不見,也聽不見,給我用最快的速度衝出府衙。”
“如果吳大人派人抓拿你,也不要管,想儘辦法衝出城去。”
“出城之後,沿途歇馬不歇人,務必把本官的奏疏,親自交到中書右相胡惟庸的手裡!”
“不許通過中書省任何官吏轉交,一定是親手交到胡惟庸胡相的手裡!”
“明白嗎?”
驛兵聽得有點懵。
大家都知道葉大人和吳大人的關係,可比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周瑜和黃蓋好!
這葉大人怎麼會為了防吳大人,花如此重金呢?
葉青見驛兵發呆,直接就把奏疏塞給他,還一腳踹他屁股上道:“想什麼呢,還不趕緊辦差去?”
“記住了,事情辦成回來還有獎勵,要是事情辦砸了,回來有你好果子吃!”
驛兵看著葉青此刻的眼神,隻是看一眼就全身起雞皮疙瘩。
直覺告訴他,要是把事情辦砸了,他回來就真的日子難過了!
算了!
大人們肚子裡彎彎繞都多,不是他一個小人物能想明白的。
他隻需要辦好差事領賞就行。
隻是這個驛兵很聰明,他為了避免和吳用打照麵,出門就走了反方向的道路。
趁巡邏士兵和建築工匠不注意,他一個翻身就翻出了圍牆。
作為一名驛兵,可以不是很能打,但一定要腿腳功夫好,不僅關鍵時刻能上牆上樹,還能在跑死了馬匹之後,完成最後的衝刺。
不說人人都是神行太保,但也差不了多少。
出城之後,他就騎著馬一路往應天府而去。
兩天之後的下午,他便來到了中書省衙門。
就在胡惟庸準備放衙回家之時,一名中書省官吏,去突然找到了他。
“胡相,寧波府驛兵來了。”
“但他不肯把寧波知府葉青的奏疏交給我們,說他們葉大人交代,必須親手交給您。”
胡惟庸一聽,當即就快步往中書省前廳而去。
他隻覺得這倒是新鮮。
那麼不把他放在眼裡的葉大人,竟然指明了要找他。
難道是想通了,要投入他的懷抱了?
想到這裡,胡惟庸的腳步更快了不說,嘴角上也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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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