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需要他們的幫忙啊?”
“這麼大的功勞,我能分給他們嗎?”
“蛋糕就這麼大,要是大部分都分給了他們倆,我吃什麼?”
“我要是沒得吃,你們吃什麼?”
也就在葉青強勢的給沈婉兒做思想工作之時,沈婉兒卻是直接開口道:“蛋糕是什麼,能吃嗎?”
葉青隻是眼睛那麼一眨,隻覺得這些姑娘真就是不論哪個年代,關注點都是在吃上。
葉青也隻是淡淡一笑道:“能吃,怎麼不能吃啊?”
“蛋糕就是蔥油餅和煎餅果子,怎麼不能吃?”
沈婉兒柳眉微皺道:“是嗎,我怎麼沒聽說,蔥花餅和煎餅果子,還有這麼個名字?”
葉青隻是無奈道:“你沒聽說過的事情多了。”
話音一落,他就不再繼續進行這個話題。
在他看來,這隻是他很偶爾才會出現的口誤,簡單解釋兩句就得了,免得慣壞了這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女管家。
再者說了,就他這個資深吃貨來說,蛋糕還真的不如,蔥油餅和煎餅果子好吃。
也就在葉青強勢結束這個話題之後不久,沈婉兒又繼續擔憂道:“可是,如果你不讓他們二位元帥插手,伱能把這件事情辦成嗎?”
葉青堅定道:“完全沒有問題!”
“我既然有這個胃口,就有這個本事!”
沈婉兒看著葉青如此強勢而堅決的說出這麼一句話,也就不再懷疑了。
其實,她也不是懷疑她家葉大人的能力,實在是那兩大家族經營千年,關係脈絡盤根錯節,觸手更是伸到了士農工商各業,以及軍政兩界!
所謂的‘強龍不壓地頭蛇’,用在這個時候的孔孟兩家,真就是再合適不過了。
想到這裡,沈婉兒雖然一點也不懷疑她家葉大人,但眼裡的擔憂之色,卻是一直都揮之不去。
葉青當然看出來了沈婉兒是在擔心自己,但他卻就是選擇性的視而不見。
再者說了,他真的可以把這件事情辦成!
兩大千年家族又怎麼樣?
再是千年家族,那也不過隻是世代積累的底蘊而已!
而他葉青,可是實打實的千年老妖精,他雖然沒有這麼強的底蘊,但他卻有著十輩子加起來好幾百年的人生經曆。
對他來說,就是和一些毛都沒長的小屁孩鬥而已!
而且他在這一世也並不是毫無底蘊,不論是之前的雁門縣,還是現在的寧波府,那可都是他的底蘊。
嚴格來說,被他欺負成這樣都不殺他的朱元璋,還有他這一世的忘年之交徐達和王保保,也都是他的底蘊。
隻是他不需要這些底蘊,他就可以把事情辦成而已。
怎麼說呢?
既然有這個能力,就為大明把這件事情給辦了吧!
就算是為大明國祚延續至六百年,做一點力所能及的順便之事。
再一個就是,這個國策是他提出來的,他自己來做,也無可厚非。
當然了,事情他要做。
但他也會把握好這個度,他絕對不會讓孔孟世家對他心服口服的辦事情辦成。
他隻會把事情辦成的同時,讓孔孟兩家恨死他葉青一灘血!
唯有如此,他才能夠順便把事情辦成的同時,還讓他們成為送自己回家的幫手。
想到這裡,葉青已經開始憧憬了起來。
他憧憬著,孔孟兩家率領天下讀書人,齊齊‘進攻’應天府的畫麵。
最好是把孔子和孟子的畫像,還有他們的傳世典籍也帶上。
而他們的訴求隻有一個,那便是求皇帝賜死無法無天的葉青!
“我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真到了那個時候,你該如何出招呢?”
“如果那個時候,你還能保得了我?”
“就算是我這個千年老妖,輸給了你這個小屁孩!”
“.”
想到這裡,葉青隻是淡然一笑,就坐著閉上了眼睛。
幾天之後,
徐達和王保保他們一行人,就已經來到了葉青去往歸德府的必經之路,也是他們的彙合之路。
驛站之內,徐達問驛丞道:“寧波府知府葉青的車隊,是否已經經過?”
驛丞拱手一拜道:“回徐帥,葉大人的隊伍並未路過。”
正圍著八仙桌吃飯的王保保和徐秒錦還有梅朵拉姆,也都心裡有了杆秤。
真的就正如徐達料想的那樣,葉青是出了名的什麼事情都不著急,他不在路上耽誤一個月,是到不了歸德府的。
徐達點了點頭後,隻是嚴肅命令道:“我們就在這裡等他,你要嚴密監視葉大人的車隊。”
“如果他途經此地,一定要及時彙報給本帥!”
驛丞再次拱手一拜:“請徐帥放心,下官一定辦到。”
徐達讓驛丞退下之後,就開始吃起了飯菜。
與此同時,也對王保保說道:“我們休息兩天,然後我們倆就扮做小商販,先進城去打探一番。”
“我想,胡惟庸和孔克表他們,一定會給歸德府的孔家世族出主意。”
王保保隻是看了徐達的眼睛一眼,就知道他要怎麼打探了。
這是要再回少年時啊!
也可以說,徐達想當一回江湖飛賊!
想到這裡,王保保隻是淡淡一笑道:“我明天就讓人去準備鬥笠蓑衣,還有夜行衣。”
徐達當即一笑道:“果然,你小子比我已故的夫人,還要了解我。”
王保保也是自信一笑道:“要不,你怎麼贏了我這麼多回,卻沒有一回能把我抓到呢?”
徐達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也是萬萬沒想到,這王保保竟然如此厚臉皮。
他徐達打敗了他王保保,卻抓不到他,也能成為他嘚瑟的本錢?
也就在徐達和王保保做出這麼個決定之時,坐鎮禦書房的皇帝朱元璋,也在做著他的部署。
禦書房之內,
朱元璋對被叫來的毛驤道:“徐達他們應該是已經到歸德府了,但也一定不會進城。”
“他和王保保都謹慎習慣了,一定會先喬裝進城打探。”
“至於那葉青”
一說到那做什麼事情都不著急,就好像時間在他眼裡不值錢一樣的葉青,他就一肚子的火氣。
朱元璋深吸一口氣道:“那葉青一定還在路上耽誤,最多隻走了一半的路程。”
“那兔崽子就沒想過,他們這耽誤時間,就是在給胡惟庸他們出對策的時間嗎?”
毛驤聽到這裡,也是不好多說什麼。
在這皇宮裡,他可不敢給葉青求情!
再者說了,相處了這麼久,他也覺得不需要他給葉青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