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立刻被她的無恥給震撼到了:“你的意思是難道這麼多年你從來沒有收過周聿馳發給你的工資嗎?還是說我們周家有虧待過你半分,你為什麼要下毒呢。”
“不是這樣的向小姐,你冤枉我了,我沒有給小少爺下毒過,你是知道的,我這個人平時連殺隻雞都不敢的,我怎麼敢對小少爺動手。”
眼見著許蔓又要狡辯,向晚簡直聽都不想聽:“夠了,我不想再聽你解釋了,要麼我把這些證據告訴警察,要麼你就自己走,離開周家永遠不要再回來,否則我就把這些證據以及你下毒的這件事情,散播到全村人都知道,真要逼到我做到這份上,你在村裡也待不下去吧。”
許蔓幾乎要跪地大哭:“你有什麼證據說明這是我乾的?況且就算是毒小少爺不也挺過來了嗎?人又沒死,你在這矯情什麼,不就是仗著你是周家媳婦,以為就高我一頭嗎?”
向晚被氣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她沒有想到,許蔓到了這種時候,居然還敢這樣顛倒黑白。
“胡說八道!許蔓,你真是好大的膽子,都到這種時候了,還是不肯承認嗎?敢做不敢當,你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向晚氣得胸脯一鼓一鼓的。
“我怎麼胡說八道了,向小姐,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你這樣的女人,在村子裡一抓一大把,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嗎?”許蔓的表情變得扭曲起來。
向晚氣得說不出話來,她沒有想到,許蔓到了這種時候,居然還敢這樣對她大放厥詞。
“你簡直就是一個瘋子。”向晚冷冷地說道。
“瘋子?你這樣的女人,才是真正的瘋子吧?為了一個不確定的猜測跑來誣陷我?”許蔓的表情變得凶狠起來。
向晚沒有想到,許蔓到了這種時候,居然還敢犟嘴。
許蔓說著說著好像又有了底氣:“我可告訴你,我在周家待了這麼些年,想要取代我的人這麼多,你以為你算哪根蔥?況且陸崢嶸是你兒子嗎?這麼快就想母憑子貴了。”
向晚被氣的說不出話來,指著她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好說歹說,你偏是聽不進去是嗎?既然自己不想走,那就不要怪我了,到時候,我看你怎麼在全村人麵前抬起頭。”
向晚當然隻是說說,畢竟他知道在這個年代輿論的壓力是巨大的,而且一個村裡的,誰家發生什麼事情第2天就能傳開了,很多人都是因為迫於這種壓力,才不得不維持婚姻關係。
“你敢嗎?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我沒做過這些事情。”
向晚要被他氣急了,這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她回頭看去,竟是周聿馳來了。
“怎麼不敢,她是我的女人,許蔓,你找清自己的位置,在這個家裡,你隻是一個保姆,照顧孩子的起居生活,可是現在你連這點活都乾不好,還對我的妻子口出狂言,甚至害的我兒子中毒,我看你是真的瘋了。”
許蔓看著突然出現的周聿馳,立刻裝作一副無辜的表情。
“不是的,周先生,不是我乾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周先生,你不要相信這個女人說的這些,一定是向小姐被惡人蒙蔽了。”許蔓看著向晚,眼神裡的陰冷和惡毒藏也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