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弟弟你為什麼會這麼說呢?許阿姨雖然對我們不好,但怎麼會……”
陸崢嶸立刻神秘兮兮地附在陸招娣的耳邊說道:“許阿姨讓我給她求情,不然的話就……就要打我……她不是想害死我們是什麼意思呢……”
“我會跟媽媽說的,這件事情你不要告訴彆人,尤其不要告訴爸爸,爸爸肯定會生氣的。”陸招娣關鍵的時候還是冷靜的很,她一邊給陸崢嶸分析著,一邊剝了個橘子塞到自己嘴裡,“你聽我說,許阿姨在我們家這麼多年,雖然她說的好聽,但是爸爸心裡都清楚,她背地裡裡沒少乾害我們姐弟倆的事,要是走投無路了,她傷害媽媽怎麼辦。”
陸崢嶸立刻點了點頭附和。
兩個小孩跟大人似的討論著這些事兒。
……
又過了幾天,許蔓沒有再像以前那樣積極的給周聿馳送飯,可能他心裡也清楚,就算送了周聿馳也不會收,與其浪費這點時間還不如琢磨琢磨怎麼在周家留下。
尤其是周家那兩個孩子,對他惡意很重,總是時不時用那種陰冷的眼神看著他,他心裡被看得一陣一陣發毛,就連平時最聽話的陸崢嶸也有那種惡狠狠的眼神看著他,偶爾還時不時說一些奇怪的話。
“阿姨,你隻是我們家的保姆,你可千萬彆想那些有的沒的。”
或者要麼就是說:“阿姨,你在飯裡下毒了嗎?”
這兩個孩子把許蔓折磨的要瘋掉了,每天和兩個小孩鬥智鬥勇,就已經花費了他所有的精力。
這兩天都是向晚去給周聿馳送飯的。
剛開始兩天周聿馳還有一些受寵若驚。
後麵也就慢慢接受了工廠的工人見他們兩個郎才女貌,也很是般配。
周聿馳早些年當過兵,後來開的養雞場,慢慢的富了起來,村裡人一直把他當做自己孩子一樣看待,所以對他的婚事也就格外上心,一開始他們也都以為這位城裡來的大小姐不把周聿馳放在心上,這才吩咐一個保姆過來送菜,那保姆做的菜也是一言難儘。
他們一直以為,這對夫妻關係不合。
直到看到那天下午。
一個穿著碎花裙的女人從遠處走來,身後跟著一條小黃狗,他走過的地方芳香飄逸,而他長得更是讓人移不開眼。
就算在城裡,向晚也是數一數二的大美人,更彆提在鄉下,他的美讓好多人移不開眼,當下最新潮的一身碎花長裙,腳下是一雙小白鞋,頭發隨意的散披在肩頭,帶起剛洗過的一種清香,他輕輕的一撩長發,往養雞場走來。
隔著老遠就有人看的走不動道了。
“這不是廠長的老婆嗎?長得真是漂亮,和廠長簡直太般配了,要不怎麼說廠長娶了個好老婆呢。”
一旁的工人們嘰嘰喳喳的聊了起來。
向晚走過來,微微笑著問道:“對了,你們廠長人呢,我來給他送飯。”
其中一個人領著他去了廠長的辦公室,一路穿過雞舍,沒見向晚臉上露出一點嫌棄的表情。
“廠長的老婆真不是一般人啊,長得漂亮不說,還這麼賢惠,這年頭這樣的女人可不好找啊。”
“就是,我要是廠長,我得樂開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