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向晚結婚時間還短,大家也應該都清楚吧。但是我知道我作為向晚的丈夫,作為他最親近的人,我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應該相信自己的妻子,不像有的人,自己生的女兒都不相信,反而相信一個外人不管今天這個事情是怎麼樣,我永遠相信我妻子說的話今天我這個話就撂在這兒了。”
周聿馳說的話擲地有聲,大家沒有人敢反駁姚露這個時候還在陰陽怪氣。
“回門也不知道買點好點的東西,就上供銷社買點那些破玩意兒就回來敷衍我。再說了,你隻有這麼一個妹妹,人家成婚你也不知道買點好東西。”
向晚聽見自己名義上的母親這樣說著,他早就做好了準備也準備好了,今天這個事應該怎麼做了。
向晚從自己的包裡麵拿出了一大袋一分錢的硬幣裡麵兌換了有幾百塊錢,這都是向晚提前準備好去銀行裡麵兌的。
向晚解開那個袋子,把那個袋子一下子全部都傾倒在地上,那些硬幣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這周圍的人都看傻了一眼。
“你不是嫌棄我沒有帶什麼好東西嗎?這是我今天給你送的見麵禮,喜歡嗎?裡麵有幾百塊錢你撿回去一個一個的數清楚吧。”
姚露看著地上的這堆硬幣,又覺得生氣又覺得可惜,此刻立即就跪在地上就開始數硬幣了向往。看著姚露的那個嘴臉就覺得惡心,又覺得反胃。自己怎麼會有個這樣的母親。
這個時候施柔柔這個白蓮花又站出來了,她淚眼婆娑的指責向晚。
“我說姐姐你若是不願意送禮也就罷了,何必要這樣來羞辱我們呢?這掙的錢也是姐夫在廠裡麵一分一毛的掙回來的,你又何必要這樣來打腫臉充胖子呢?要我說您還是把這個錢收回去吧,你家裡不是還有兩個孩子要上學嗎。”
這施柔柔說話倒是柔柔弱弱的,但是說的每句話每個字就跟鋼針一樣,打在周圍人的心裡麵,尤其是向晚聽到施柔柔這樣說,這不是明裡暗裡的都說自己花的錢都是周聿馳的嗎?拿著彆人的錢來打腫臉充胖子。
“這點你大可放心了,我老公掙的錢都在家裡麵存著呢,這都是我前些日子做生意掙來的錢都是一些小錢也不足掛齒不像妹妹你找了個金龜婿,我們這些平常人是比不起的,但是你這個金龜婿人品有好有壞,那我就不敢保證了。”
夏洛商這個時候恨讀了眼前的向往,這個時候夏洛商也說:“我說姐姐你可做人彆太過分了方才,明明是你在雜物間裡麵把衣服解開了幾顆扣子讓我去幫忙給你扣上,我這才剛走過去,你就一腳踢在了我的下麵。我有說過什麼嗎?你現在反而還在這裡倒打一耙,到底是何居心啊?”
聽著夏洛商顛倒黑白的話與周聿馳這個時候看這夏洛商他的眼神中透露著冰冷,這是向晚。嫁給周聿馳之後從來沒有見到過的原神。眼前這個男人顯得更加冷漠。
“行啊,如果你今天說的是真的,那我們這個事兒就認了,隨你們怎麼說,如果今天你說的這個事兒是假的,我等會兒就打斷你的腿,今天敢不敢下這個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