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看到有狗要咬人,法儒咳嗽了一聲,示意某人趕緊出來乾活。
李子夜聽到法儒的提醒,臉上露出標誌性的笑容,轉動輪椅上前半步,道,“法儒掌尊昨夜受了風寒,不能說話,今日,就由我來代替法儒掌尊,回答各位的問題。”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和本座說話?”柳戎女冷哼一聲,嘲諷道。
“戎女大主教,一把年紀,說話還是要小心一些。”
李子夜微笑道,“我是大商陛下親封的國士,儒首欽點的太學宮教習,你侮辱我,就等於侮辱我大商陛下和儒首,看來,戎女大主教是忘記了自己當初在大商都城被儒首教訓的情景,是不是年紀大了,記性就不好,還需要我這個晚輩來提醒一下?”
“小子,你找死!”
柳戎女聞言,立刻震怒,拍案而起,眸中殺機儘顯。
“阿彌陀佛,戎女大主教,還請暫息雷霆之怒。”
一旁,法海開口,相勸道,“這位李施主最擅長挑撥人的情緒,戎女大主教不要中了他的圈套。”
“哼!”
柳戎女冷哼一聲,強壓怒火,重新坐了下來。
“喲,原來是法海大師,聽說當初你在太學宮前,以大欺小,卻是連兩個小輩都拿不下,最後被人三招打跪下,是不是真的?”
李子夜咧嘴一笑,哪壺不開提哪壺,道。
當眾被人揭開傷疤,法海心中也升起三分火氣,握住佛珠的手緊攥,片刻後,深吸一口氣,說道,“梅花劍仙實力高強,貧僧確實不如。”
帳內,簡單一輪交鋒後,幾位大君還有其餘幾人,互視一眼,眸中詫異閃過。
這小子,不簡單啊,很不好對付。
今日的局麵恐怕不會像前兩日那般了。
看著眾人的神色,李子夜淡淡一笑,也沒有著急發難,今日的批鬥會還很長,他慢慢和這些家夥玩。
“李教習是吧?”
短暫的冷靜後,漠北四位大君中,以睿智著名的賀蘭大君開口,平靜道,“你與戎女大主教和法海大師的恩怨是私事,我等沒有興趣過問,今日之會,是要儒門交出那出賣人族的內奸,並且,給予在座眾人一個交代,想必這些日子,儒門也該查出來,內奸究竟是什麼人了。”
“內奸,什麼內奸?”李子夜一臉迷惑道。
“小子,彆揣著明白裝糊塗,這次妖潮,我們各方都損失慘重,唯有你儒門,就隻傷了幾個人而已,一個人沒死,內奸必定出在你儒門!”柳戎女沉聲道。
“哦?”
李子夜聞言,眸子微微眯起,道,“還能這麼推論的嗎,這樣清新脫俗的推理之法,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按照戎女大主教的道理,我大商皇朝百年來,天下無敵,和你天諭殿打的每場戰爭都是大勝,如今想來,的確很有問題,不過!”
說到這裡,李子夜語氣一轉,淡淡道,“你們天諭殿輸了這麼多次,一次比一次輸得慘,更加可疑,據我推斷,你們的光明之神很可能就是內奸,我看以後你們也彆信什麼光明之神了,改信我朝陛下如何?”
“放肆!”
柳戎女再次忍不住拍案而起,身子氣的劇烈顫抖,怒不可抑道,“李家小子,我看你是找死,竟敢拿這狗屁不通的道理侮辱我天諭殿的光明之神!”
“戎女大主教還知道自己說的是狗屁道理,看來還沒有發瘋。”
李子夜看著眼前老者,冷笑道,“你看,我來和你講道理,你非要蠻不講理,自取其辱!還有,老家夥,彆在我麵前吹胡子瞪眼,你若有真敢動手,就來,否則,就坐好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