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法儒頷首道。
“很多問題?”孔丘再次問道。
“的確有很多問題。”
法儒點了點頭,神色凝重道,“儒首,那小家夥真的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嗎?”
“嗯。”
孔丘頷首,道,“就是因為他的出現,我才能看到一個不一樣的世界,寒冬將至,他是唯一的希望。”
“難怪儒首如此厚愛於他。”
法儒輕聲一歎,道,“當初我還有些不理解,現在,終於懂了。”
“我讓忘語跟在他身邊,就是想讓忘語的天命也出現一絲變數,唯有這樣,方才有可能救忘語的命。”
孔丘目光複雜道,“未來的九州,將被黑暗和寒冬籠罩,路途艱難,他們唯有互相扶持,才能走下去。”
法儒聽過儒首的話,眸中閃過一抹凝色。
北院。
要離開太學宮前,李子夜又晃悠了過來。
“常昱,你大師兄呢?”
李子夜找了一圈,沒有找到小紅帽,待看到遠處匆匆走過的大喇叭常昱,立刻上前問道。
“李教習?”
常昱神色一怔,旋即回過神,道,“我也不知道大師兄去哪了。”
“那你乾嘛呢?”
李子夜好奇地看了一眼前者懷裡的經卷,神色古怪道,“你不會又被罰了吧?”
“犯了一點小錯。”
常昱尷尬地摸了摸腦袋,道,“李教習,我先去抄書了,你慢慢找。”
說完,常昱抱著經卷,匆匆離開。
李子夜又晃悠了一圈,沒找到小紅帽,隻能先行離開。
這小紅帽跑哪去了?
藏經塔。
五層樓前。
一襲素淨儒袍的白忘語邁步走來。
入口前。
一位身材甚是壯碩的老者坐在那裡,看上去要比平常人大上一圈。
“弟子白忘語,見過書儒掌尊。”白忘語上前,恭敬一禮,道。
“要上去?”書儒放下手中的經卷,問道。
“嗯。”白忘語點頭道。
“你身上有傷,現在上去,成功的可能不到一成。”書儒提醒道。
“弟子明白。”
白忘語沉默,片刻後,輕聲道,“隻是,弟子有不得已的苦衷,還請書儒掌尊通融!”
“法儒那老頭知道嗎?”書儒繼續問道。
“不知道。”白忘語搖頭道。
“為什麼不告訴他。”書儒皺眉道。
“我不想讓掌尊他老人家擔心。”白忘語輕聲道。
“你這孩子。”
書儒輕聲一歎,道,“罷了,上去吧。”
“多謝書儒掌尊。”
白忘語再次行了一禮,旋即邁步朝五層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