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儒老頭,你彆這樣盯著人家聖主看,不禮貌。”
藏經塔四層樓,李子夜看著一臉震驚的書儒,調笑道,“年紀一大把,怎麼還這麼不穩重。”
“小子,彆亂說話。”
書儒從震驚中回過神,沒好氣地斥責了一句,問道,“說吧,來老夫這裡,有什麼事?”
“也沒什麼大事。”
李子夜走到樓梯上坐下,應道,“就是我的那些符咒都用完了,掌尊您再給我點。”
“用完了?”
書儒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說道,“去西域的時候,你帶走了那麼多符咒,怎麼可能用得完?”
“說來話長。”
李子夜一臉無奈地應道,“這麼說吧,我在西域被人追殺了將近一個月,不是在逃命,就是在逃命的路上,多少存貨也不夠啊,說出來都是眼淚。”
“又被人追殺?”
書儒沒好氣地說道,“是你又惹事了吧!”
“我哪敢惹事啊,現在,隻要是看到會喘氣的,我都躲著走。”
李子夜苦笑道,“最近命犯太歲,邪門得很,掌尊,你有沒有什麼辟邪的符咒,給我百八十張,我驅驅邪。”
“沒有。”
書儒很是乾脆地應道,“老夫又不是道士,哪裡會畫什麼驅邪的符咒。”
兩人說話時,閒得無聊的雲影聖主很是自來熟地在藏經塔四層樓轉悠了起來,翻翻這,看看那,沒有一點不好意思。
儒門的藏經塔,一直是世人眼中的聖地,天下皆知藏經塔中各種珍貴的典籍數不勝數,多少人一生都無緣得見其中一二。
雲影聖主身為一殿之主,雖是見多識廣,但是,對於儒門藏經塔這種地方,還是頗多好奇。
本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準則,雲影聖主毫不客氣地挑了幾本看上去最珍貴的典籍看了起來。
五層樓的樓梯口,書儒注意到這一情況,眉頭輕皺。
這女人的行為,怎麼和這小子的師父這麼像。
“小子。”
書儒看了一眼四層樓並沒有其他人,壓低聲音,問道,“這雲影聖主可信嗎?”
“可信。”
李子夜低聲道,“還記得誅神法陣嗎,我幫她畫了一個,另外,我把儒首從大光明神劍上掰下來的那塊光明神石融入了她身上的那座誅神法陣中,你覺得,書生會放過她嗎?”
“你可真損啊。”
書儒聽到某人陰損的做法,咋舌道,“老夫看她傷勢不輕,難不成,她已經和西域的人決裂了?”
“裂了。”
李子夜點頭應道,“裂的不能再裂了。”
“論陰險,還得是你小子!”
書儒忍不住豎起大拇指,低聲問道,“那你今天將她帶來,啥意思?”
“這不是法陣有點問題嗎,我來問問您老人家有沒有什麼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