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陽東升。
皇宮外,李子夜走出,坐上馬車,趕向李園。
一場朝堂之爭,李家,最終還是拿到了想要的東西。
世襲罔替,丹書鐵券!
馬車上,李子夜看著手中的鐵券,眸中凝色閃過。
此物,是李家的一個保命符,希望,李家永遠都不會有用到它的一天。
街道上,馬車快速駛過,很快回到李園。
李子夜走下馬車,徑直回到府中。
“小公子,張大人來了。”
府內,一名小廝快步上前,稟告道,“如今正在前堂等待。”
“知道了。”
李子夜應了一聲,快步朝著前堂走去。
他怎麼覺得這些天,他不是在見客,就是在接客,青樓的姑娘都沒他這麼忙。
思緒間,李子夜走入前堂,將手中捧著的一堆東西放了下來。
“朝服、金印。”
張東鹿看到前者放下的幾樣東西,詫異地問道,“這是封侯了?不對,還有丹書鐵券?厲害啊,這可是世襲罔替的象征,你小子,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讓陛下賜下了此物?”
“說來話長。”
李子夜在桌前跪坐下來,看著眼前的老人,回答道,“總的來說,還是外部形勢所逼,皇室不想再耗下去。”
“不對。”
張東鹿搖了搖頭,一臉狐疑地說道,“講和,老朽能理解,但是,沒有特殊的情況,陛下不可能賜下丹書鐵券,你小子,肯定有隱瞞。”
“大人說的特殊情況,應該就是此物了。”
李子夜從懷裡拿出一顆珠子,放在桌上,解釋道,“前兩天,我被呂問天當街攔殺,交手時,這顆鎮魂珠不小心掉了出來,當時,人很多,想必皇室是知曉此物的作用,才在收到消息後,不惜本錢與李家講和。”
“前兩天?”
張東鹿聞言,似笑非笑地說道,“還真是巧啊,你是故意的吧?”
“故意肯定是故意的。”
李子夜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應道,“極北一行,我曾拿到了混元珠的仿製品,結合最近發生的一些事,猜測真正的混元珠很有可能在皇室手中,如此一來,那皇室肯定也知道鎮魂珠的作用,所以,就賭了一把,沒想到,賭對了。”
“佩服,佩服!”
張東鹿聽過眼前年輕人的解釋,讚歎道,“一顆珠子,換取了一個世襲罔替的爵位,這算盤打的,當真厲害。”
關鍵,鎮魂珠如今還在李家手中,並沒有交出去。
空手套白狼的手段,玩得可真是高明。
“厲害算不上,隻是試錯的成本比較低,就試了一下,即便失敗了,也無關緊要。”李子夜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應道。
“朝堂上呢?四殿下如何說服群臣的?”
張東鹿感興趣地問道,“鎮魂珠這東西對皇室有用,但是,對那幫朝臣可是毫無用途。”
“建立礦藏司,尋找煤礦之法,都是我教給四殿下的。”李子夜心平氣和地說道。
張東鹿聞言,神色一震,片刻後回過神來,苦笑道,“竟還有這一招,老夫真的服氣了。”
“不止如此,昨日,我把太極勁教給了太學宮所有的學生。”
李子夜放下手中的茶杯,繼續說道,“他們可真厲害,一天就學會了。”
“一天?”
張東鹿麵露難以置信之色,震驚道,“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