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局怎麼算?”
張府,東邊小院,趙天臨一臉無奈地看著兩人,問道。
都算出來了一點,又都沒算明白,著實頭疼。
“你贏。”
張東鹿神色平靜地說道,“這一局,你的卦象,更完整一些。”
“確實如此。”
李子夜比較著兩位大佬關於俞青玄的卦象,附和道,“這一卦,趙老略勝一籌。”
“這算什麼?平局嗎?”
趙天臨無語地說道,“比了半天,竟是是這樣的結果。”
“說明兩位的相術已經到了難分伯仲的極高程度,兩位想想,唯有高手之間的切磋,才會有百招、千招難分勝負的情況,市井爭鬥,基本一磚頭就出結果了。”
李子夜看著眼前的兩位大佬,一臉恭維地說道,反正,什麼好聽說什麼,多說幾句好話又不掉肉。
舔狗?
舔狗怎麼了,舔狗不可怕,就怕舔狗沒文化。
要有目的、有計劃、有戰術地去舔,放眼全局,廣泛撒網,科學撈魚!
石桌前,張東鹿、趙天臨兩人聽過眼前小子的話,不知為何,心中竟有那麼一點點舒服。
雖然,兩人也知道,這小子是在恭維他們,不過,那又如何呢,那又怎麼樣了,這小子說的就是事實。
他們,本來就是高手中高手。
“趙老,張大人,我有一事不明。”
李子夜看到兩個老頭開始飄了,立刻趁熱打鐵,開口問道,“生辰八字和麵相衝突,這種東西也是能算出來的嗎?”
“一般情況下,不能。”
張東鹿搖了搖頭,應道,“所以,老夫才說這位俞姑娘很特彆,用你的話說就是,術業有專攻,為她改命之人,確實很厲害,但是,他(她,它)對相術的了解有限,才會出現這個紕漏,這種情況也很正常,再厲害的人也不可能同時精通所有的東西,俞姑娘的情況,一般的相士根本看不出來。”
“原來如此,最後一個疑問。”
李子夜正色道,“俞青玄有沒有可能是皇室的人?”
張東鹿聽到這個問題,目光看向了桌子對麵的老對手,開口道,“老家夥,你來回答吧,俞姑娘的情況,你卦象的更準。”
“有這個可能。”
趙天臨點頭應道,“要想弄明白俞青玄的身份,其實,再多一些線索就可以,比如,你拿到她真正的八字,這樣,我和你眼前的老家夥合力就能把她的身份算出來。”
“八字估計不好拿到手。”
李子夜說道,“不瞞兩位,我一直在讓人尋找收養她的那位樂坊東家,但是,那人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查不到任何線索,我估計,那人很有可能已經被滅口了。”
“所以,你對俞姑娘一直心存懷疑?”張東鹿凝聲問道。
“嗯。”
李子夜頷首,應道,“事出反常必有妖,一個樂坊東家沒有道理會憑空消失,除非,有人想掩飾什麼。”
“有道理。”
趙天臨神色平靜地說道,“小子,既然這俞青玄身上如此多的麻煩,你為何還要故意招惹,你就這麼確定你能贏,或者說,你就如此確信,能從這棋局中,得到足夠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