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瞪大眼睛,此時此刻,終於明白小公子為何要來這裡了。
這是要農村包圍城市,全方麵包圍西南王妃,然後,一舉攻克啊!
兩人說話間,韓承誌拎著被揍得鼻青臉腫的男子走到醉仙樓前,然後直接丟了出去。
做完這些,韓承誌轉身走回酒桌前,端起一杯酒,正色道,“三公子,讓你掃興了,在西南王城出現這樣的事,是在下的責任,我自罰三杯,算是給三公子賠罪。”
一語落,韓承誌連續喝了三杯酒,以示歉意。
“這不是世子的責任。”
李子夜舉起酒杯,陪了一杯,笑道,“不過,剛才世子打人的樣子,讓我想起了曾經的自己,當紈絝子弟,感覺還是挺好的。”
“哈哈。”
韓承誌聞言,忍不住笑了起來,附和道,“上過戰場之後,心中總是有一股戾氣發泄不出來,便來此喝點酒,找點事,反正我爹是長亭侯,我那義父是西南王,在這西南王城,我就是城中一霸,見誰滅誰!”
“世子,從不欺負平民,這一點,我還是知道的。”
李子夜笑了笑,說道,“不然,今日,我也不敢來。”
“欺負平民可不敢。”
韓承誌看了一眼不遠處瑟瑟發抖的幾人,冷笑道,“我怕我爹和義父,打斷我的雙腿,三公子你看,這些人平日裡作威作福慣了,遇到比他們更蠻橫不講理的,就變得跟孫子一樣!”
“李兄,世子,喝!”
這時,已經喝暈的小和尚,突然拎起一壺酒,吆喝道,“小僧還能喝!”
“你還能喝個屁,離我遠點,彆一會兒吐我身上了!”
李子夜伸手將靠上來的小光頭推得遠遠的,一臉嫌棄地說道,“要是讓你那老相好的看到你這副模樣,一定揍到你生活不能自理。”
“嘔!”
話聲剛落,三藏扭過頭,開始乾嘔起來。
“臥靠。”
李子夜嚇了一跳,趕忙吩咐道,“木槿,快給他丟出去。”
一旁,木槿掩嘴輕笑,卻是一動都沒動。
“佛子這是喝多了。”
韓承誌笑著說道,“要不這樣,我那府邸離這裡很近,三公子和佛子先去休息一晚,正好,明天我安排一下,把你們翻城牆一事給平了。”
“這。”
李子夜遲疑了一下,也沒有多猶豫,應道,“那便多謝世子的盛情邀請了。”
很快,幾人一同離開,木槿拎著喝醉的小和尚,像是拎一袋地瓜似的,半路上,恨不得直接丟了。
不多時,幾人來到長亭侯府,韓承誌親自為四人安排了房間,方才去休息。
“小公子,這長亭侯世子,心可真大。”
房間中,木槿一邊鋪床,一邊說道,“我們第一天見麵,他竟然都敢把我們領到府中。”
“他可不是心大,而是聰明。”
桌前,李子夜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平靜道,“其實,他早就猜到我們來西南王城的目的了,隻是沒說而已。”
“小公子是說,長亭侯世子猜到我們為何來西南王城?”木槿詫異地問道。
“嗯。”
李子夜心平氣和地說道,“翻城牆一事,隻是我給大家結識的一個理由而已,我此前不是說了嗎,韓承誌的才能,還要在其父長亭侯之上,封侯,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但是。”
說到這裡,李子夜語氣一頓,繼續道,“他再有才能,也要有發揮的機會才行,而我們的到來,便是他唯一可以抓住的機會,所以,今夜的一切,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在演,創造合作的機會,各取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