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西南王不解地問了一句,叮囑道,“太晚了,夫人快些睡吧。”
說完,西南王就開始脫外衣。
“王爺今晚要在這裡睡嗎?”王妃問道。
“對啊。”
西南王一臉理所當然地應道,“今天公務比較少,夫人又還沒休息,為夫當然要在這裡睡。”
說到這裡,西南王似是想到了什麼,問道,“對了,今晚的蓮子羹,夫人喝了嗎?”
“喝了。”
王妃應了一聲,疑惑地問道,“王爺為何會突然問起這點小事?”
“這可不是小事。”
西南王笑著應道,“那蓮子羹中,有賽先生加入的一樣神物,名為七彩蓮心,可以幫夫人調理身子,如今,夫人開始習武,若沒那七彩蓮心,會損耗身體的。”
王妃聽過王爺的回答,身子一顫,片刻後,雙眼中,淚光縈出。
一天的不解和委屈,於這一刻,儘數爆發。
“小公子,西南王去王妃那裡了。”
同一時間,清心小院外,小四快步走來,恭敬稟報道。
“時間掐的真好。”
院中,李子夜看了一眼月色,輕聲道,“接下來,就是少兒不宜的撒狗糧情節了。”
“撒狗糧?”
一旁,木槿不解地問道,“啥是撒狗糧?”
“說了你也不懂。”
李子夜神色淡然地應道,“今天,對於王妃而言,肯定很不容易,不解、委屈、質疑、自我反思、解除誤會、感動之後,就該是恢複理智了。”
明天,一切都該定局了!
月西行,一夜漸漸過去。
翌日,天方亮。
祝青歌快步走到後院,敲響了母親的房門,喊道,“母親,大商都城那邊來信了,是皇後娘娘派人送來的。”
“喊什麼?”
房門打開,西南王走出,不滿地訓斥道,“一點也不穩重。”
“父王,皇後娘娘給母親的信。”祝青歌馬上將書信遞了過去,說道。
“皇後娘娘的信?”
房間中,王妃邁步上前,不解地問道,“給我的嗎?”
“對啊。”
祝青歌點頭道,“給母親的。”
王妃一臉疑惑地接過書信,小心打開,認真地看了起來。
“李教習?”
王妃看過書信,不解地問道,“他在哪裡?”
剛問完,王妃似乎意識到什麼,身子一震,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王爺和兒子。
“情非得已,夫人莫要見怪。”
西南王看到夫人已經猜出真相,輕聲一歎,說道,“夫人猜的不錯,這幾天,一直為夫人看病的人,就是李教習,而那個教夫人學習太極勁的小木姑娘,夫人應該也認識,她就是當年跟在文親王身邊的那個小丫頭,她小時候,夫人還抱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