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尊這麼一說，我好像想起來了。”
李子夜目光微凝，說道，“這種同修者，不多了吧。”
“何止是不多，幾乎沒有了。”
丹儒回答道，“反正，老夫是沒有見過，同修者的修為進展，一般都是同步的，一個人拖後腿，另一個人也會跟著被拖累，就像你，八脈不通，你覺得會有人和你同修嗎？”
“呃。”
李子夜麵露尷尬之色，說道，“但是，我懷疑的這個人，修為已經廢了一二十年，和她同修之人，若想幫她，早就幫她了，何必等到今天，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那老夫就不知道了。”
丹儒很是乾脆地應道，“你就問老夫可不可能，老夫也回答你了，其他的，你自己去考慮。”
“這個同修，隻能是一對一嗎？”
李子夜目光微凝，問道，“有沒有可能是一對好幾個？”
“那就比較亂了，不過，原理是一樣的。”丹儒回答道。
“我明白了，多謝掌尊。”
李子夜輕聲應了一句，眸中異色閃過。
他似乎有些猜到原因了。
太商！
皇室宗祠中，那幾十尊黑眼冥土，就是太商的力量一手製造出來的，他能將力量分給那些黑眼冥土，也許，就能分給慕西子。
此前，他一直以為太商分出的力量，隻有冥土之力，所以便沒有多想。
現在看來，或許不是這樣。
若他的猜測為真，有一件事，就相當可怕了。
“小四。”
思及至此，李子夜開口吩咐道，“我們回去。”
“是！”
小四領命，推著機關椅上的小公子離開丹房。
“這小子。”
丹儒看到李家小子連告彆的話都沒說就直接走了，忍不住抱怨道，“真沒禮貌。”
“小四。”
丹房外，李子夜沉聲道，“小四，立刻聯係葛老，有重要的事。”
“嗯。”
小四應了一聲，拿出千裡傳音符，開始聯絡葛老。
煙雨樓中，葛丹陽有感，伸手按在地泉旁的千裡傳音符上，詢問道，“小子夜，怎麼了？”
“葛老，有一件事，你幫忙過一遍，看看我的推斷對還是不對。”
李子夜神色凝重地說道，“我懷疑，慕西子的修為恢複了，是太商幫她恢複的。”
“然後呢？”葛丹陽不解地問道。
“葛老，我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
李子夜凝聲道，“慕西子以前的真氣屬性，和太商是一模一樣的，不然，太商要幫慕西子恢複五境的修為，至少要浪費掉一個五境頂峰、甚至虛花境級彆強者的真氣總量，這等付出和回報遠遠不平等的事情，太商應該不會去做。”
“你想說什麼？”葛丹陽皺眉，問道。
“我想說，慕西子的真氣屬性和太商一樣，那慕白他們，是不是也是這樣？”
李子夜沉聲道，“或者說修煉鎮世訣的人，最後，真氣屬性都會和太商的力量同質化，而皇室的這些人，其實就等同於在給太商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