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矽業平江分公司，會議室。
經過層層檢查，明雨晗終於進入了大漢矽業平江分公司內部，然後在人事部門的員工帶領下，進入了麵試間。
裡麵的沙發上，正坐著一個年輕男子。
就和電視上看到的一樣，這位在網上頗具神秘色彩的大漢矽業董事長，看起來相當年輕。
他身上很隨意地穿著一套淡藍色工作服，上麵甚至還有些斑斑點點的油漬，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修車店的小師傅。
但明雨晗卻一點也不敢小覷這尊大神，甚至在看到他的第一時間，還不由得有點緊張。
“明雨晗是吧？”看到來人後，康馳站起身，對她輕輕地點了點頭，指了指對麵的沙發，“請坐，我是康馳，大漢矽業的董事長。”
“康總您好……”明雨晗連忙點頭道，“我是來應聘董秘的明雨晗。”
“嗯，坐下談吧。”
人事給兩人各倒了杯茶後，便退出了麵試間。
康馳又簡單地看了眼她的簡曆，然後抬起頭問道：“嗯……董秘辭職自己創業，雖然最終失敗了，但三年的創業曆程積累了不少創業和團隊管理經驗……方便問下你的創業，具體是什麼嗎？”
“嗯，主要是做線上勞務交易平台，簡單來說就是幫一些企業找個人外包，比如設計、策劃、攝製之類的工作。”
“聽起來還不錯。”康馳點了點頭，“怎麼又做不下去了呢？”
明雨晗苦笑了一下：“主要是線上平台的價格透明化，導致勞務的內卷明顯加劇，很多人為了搶到單，毫無底線地降價，然後提供的服務通常企業又不滿意，最後就是導致平台兩邊都不討好，流量越來越低……”
“那要是價格不通明化呢？”
“我們也試過，但效果不大，主要是會在網上找外包的，通常都是資金比較短缺的初創企業為主，所以同類平台都是以透明的低價來吸引企業流量……”
所以不止是企業卷，自由職業者卷，還有個平台卷，
這就確實有點難了。
“那你自己創業了三年，習慣了自己當領導，再重新回來當個董秘，能適應麼？”
明雨晗愣了愣，才點頭道：“您放心，我可以調整好心態的。”
康馳點了點頭，然後便讓她回去等通知。
總體來說，這個和他年紀相仿的小姑娘還是讓他挺滿意的。
至於之前麵試的那幾波人……
簡直無力吐槽。
一個個都在麵試中不停地對他擠眉弄眼，搔首弄姿，害他都忍不住把陳海給叫了過來，詢問了一下這些人到底啥情況。
對此，陳海隻是笑著保證，所有能靠近他身邊一百米範圍內的人，都是經過了他們的背景審查，確認沒問題的。
另外，這些來大漢矽業麵試過的人，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也會有專人負責後續觀察，防止他們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
其實他們進來的路線，都是提前安排好的，壓根就看不出大漢矽業的虛實，也沒啥可泄露的。
所以，問題是出在人事的選人上……
於是康馳又把人事主管叫過來，強烈譴責他的工作方向不對勁。
“我這是選助理，又不是選老婆，你這竟是整一些騷裡騷氣的過來乾嘛？”
“呃……她們的工作經驗都很豐富，辦事能力絕對沒問題的。”
“可她們穿成這樣，很影響我打螺絲的！”
“……”
被康馳訓了一頓的人事主管表示很委屈，
竟然有老板不喜歡又漂亮又能乾的秘書？
總之，如果不是都已經約了人家過來，康馳都有點不想麵試下去了。
不過好在，後麵麵試的這個明雨晗，感覺倒是不錯，
著裝得體大方，舉止也很有涵養，有點大家閨秀的樣子。
更難得的是，除了幾次董秘的工作經驗，她還自己創過業，哪怕最後失敗了，但這三年的艱苦創業經曆，對她的磨煉肯定不小。
尤其是對於一個女孩子，無論是心態還是思想格局，肯定和一直打工的人不一樣。
康馳最後敲定，就讓她來當自己的助理。
不過話說回來，
第二個麵試的妹子，
那腿是真極品啊……
——
光陰似箭，一個月的時間對大部分人來說，感覺就像遊戲還沒玩兩把，周末就結束了的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