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清晨,外麵傳來鬨哄哄的哭聲,是元乾澤受傷了。
原來元乾澤狩獵時惹怒了一頭熊,它直接將元乾澤給拍下山崖,幸好那山崖上短樹多,起到了緩衝能力。
元乾澤這才沒有被直接摔死,但他雖然沒死,但如今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
更嚴重的是元乾澤的雙腿,血跡斑斑還有野獸的爪痕,是被熊給活生生刨爛的,筋都斷了,顯然以後是走不了路了。
雖然元鳳君說得有理有據,但不乏缺少元乾澤的擁護者來抬杠。
“太子的一麵之詞,又豈能輕易相信?”
不等太子開口辯護,那嚴將軍上前一步唾了那人一口。
“你什麼意思?難道我們太子還能撒謊?他親爹被熊拍了,難道對他有什麼好處嗎?陛下如今就太子一個兒子,太子將來繼承皇位天經地義,現在傷害自己親爹,對他有什麼好處?”
那人還想繼續給元鳳君扣屎盆子,很顯然,他對嚴家的實力一無所知,隻見嚴將軍身後連站出十個文官,對著那人一頓批。
最後嚴將軍還要與那人比武,拖著掙紮的他便朝遠處走去。
回到宮裡元乾澤仍舊昏迷不醒,太子監國,皇後垂簾聽政。
母子二人第一件事,就是清理掉元乾澤僅有的擁護者,短短半月整個朝堂都已是嚴家和太子的人。
這日思思在禦花園賞花,因著元乾澤受傷正在昏迷,有孩子的妃嬪縮在宮內裝鵪鶉,沒孩子的妃嬪則爭搶著要給元乾澤侍疾。
就在思思品著暖酒享受時,不遠處緩緩走來一個男子,他玉冠白衣很是清俊,看起來差不多二十多歲的年紀。
“臣弟參見皇嫂。”
思思臉頰微醺,美眸緊緊盯著對方那張俊美的臉蛋。
“你是誰?怎麼和元乾澤那個狗賊有幾分相似?”
元奕微愣,沒想到思思居然稱呼元乾澤狗賊。
他壓下嘴角想要升起的笑,食指摩擦著玉扳指,看起來就像是貴氣清雅的公子。
“臣弟名喚元奕。”
思思感覺耳朵有些發麻,此人的聲音格外好聽,酥酥麻麻的讓她聽著很是享受。
思思食指朝著元奕勾了勾,“你過來,讓姐姐好好看看你。”
姐姐?
元奕動作一頓,算起來嚴思思確實比他大七歲。
眼前的女子根本不像快四十歲的女人,她皮膚嬌嫩白皙,臉上毫無皺紋,即便是未施粉黛卻依舊嬌豔動人。
她不知在這飲了多少暖酒,靠近時能聞到她身上的幽香夾雜著淡淡酒味,並不難聞甚至有些勾人。
他回神後輕聲道,“皇嫂可是喝醉了,不如讓臣弟送你回棲鳳殿吧。”
思思撐著下巴擺擺手,喝酒喝的有些卷舌。
“不用麻煩你,我賞雪還沒賞夠呢,你要是無聊可自行回去,我不打算回去。”
雪?
元奕看著禦花園的繁花有些無奈,果然是醉了,這剛入春哪來的雪。
就在元奕看向禦花園時,思思猛的一把拽住他的手,這把元奕驚得都忘記掙紮了。
許是今日陽光明媚,她穿著打扮更加俏麗,那鵝黃色的長裙領口有些偏大,元奕站著往下看能瞥見一抹豔色。
思思此時雙眼迷離動作嫵媚,拽著元奕的手,手指還在他的手背上摩挲。
她眉頭微蹙,語氣重略帶遺憾,“小公子肌膚如此嬌嫩,長得又這麼好看,可惜姐姐嫁了人,不然真想跟著你回去成親。”
這是赤.果.果的調戲!
元奕白皙的臉頰上浮現出紅暈,而思思的手宛如流氓一樣,緩緩從他的手背摸上他的手腕。
她所觸之處略帶酥麻,但元奕卻並沒有掙紮。
此時的思思真像一個大色狼,而元奕則是小白兔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