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摯麵對死對頭倒是清醒許多,沒有說看在趙欣欣的麵子,跟著要求思思給他們搭建住所。
思思很不給麵子冷聲道,“你是小王子嗎?我憑什麼給你們搭建住所。”
她樹大乘涼老板是南北摯,怎麼也輪不到向鏈來指手畫腳。
向鏈臉色難看,沒想到思思這麼不給麵子。
他和南北摯家世旗鼓相當,但沒有南北摯的男主光環注定要輸。
“開個價?”
向鏈本身就比較霸道不講理,簡直比南北摯更像霸總,自來心胸狹隘為人傲慢。
不然他怎麼會在趙欣欣離開他後,惱羞成怒因愛生恨的瘋狂報複。
思思對著向鏈隻說出一個字,“滾。”
向鏈的臉色黑得像碳,一旁的趙欣欣看不下去了。
她朝著思思說道,“你不願意就算了,乾嘛罵人呢?”
思思眼皮都懶得抬聲音毫無波瀾,“我拒絕了,他臉皮厚,這可是野外求生,你們應該靠自己才對。”
趙欣欣被思思說的小臉漲紅,理是這個理,但趙欣欣就感覺是思思在針對她。
不就是搭建一個住所嗎?寧思思第一天上島隻花了半小時就搭建好了,幫他們搭建一個又不費什麼功夫,這不就是針對她嗎?
可這話趙欣欣沒敢說出口,隻是拉著向鏈離開了,走前留給南北摯一個傷心的側顏。
南北摯全程不說話,但還是看見了趙欣欣傷心的側顏。
思思突然蹦出一句話來,“你在心疼趙女士嗎?”
他看向思思回道,“沒有,隻是覺得這綜藝節目不適合她。”
確實不適合她,遇見一隻飛蟲就尖叫,還野外求生呢,不被餓死就是萬幸了。
思思不說話了,但直播間卻沸騰起來。
“這個趙欣欣是個什麼鬼?我覺得思思拒絕很正常啊?那向鏈出了名的小心眼傲慢男,瞧他命令思思的樣子,把思思當成是奴仆了吧。”
“就是,這個趙欣欣難怪一直火不起來,從進島開始就矯情。”
“這是《野外求生》不是慈善愛心遊戲,這兩個人腦子不好吧。”
此時的向鏈還不知道外界對他們的評價。
向鏈沒參加過綜藝,而他又格外自信,並沒有察覺自己的言行有什麼問題。
至於趙欣欣嘛,她已經退圈三年,對於鏡頭感不足,又滿腦子都是南北摯。
兩個人最後蜷縮在樹下,打算湊合著過一晚,可半夜突然傳來趙欣欣的尖叫聲。
南北摯立馬站起身朝著趙欣欣方向看去,隻見向鏈扶著趙欣欣臉色難看的走過來。
二人渾身都是紅包,趙欣欣皮膚嫩最叮咬的最嚴重。
向鏈朝著二人說道,“給我們一些草藥,這裡的蚊子實在是太毒了。”
看著心愛的女人滿身是包,南北摯暫時放下對向鏈的敵視,朝著思思說道,“把草藥給他們一些吧。”
思思看著二人的慘樣一點也不覺得可憐。
“草藥已經用完了,你們不如堅持到白天自己去采。”
南北摯確實想起有這麼一回事,最後的草藥還都用在他的身上了。
他看向趙欣欣說道,“不如你們多生點火,坐在火堆旁蚊子會少些。”
隻聽趙欣欣冷哼一聲,那靈動的雙眼仿佛在看負心漢一般。
她朝著南北摯冷嘲道,“不想給就算了,乾嘛還要說沒有呢。”
南北摯皺眉有些生氣,但他轉念一想趙欣欣皮膚嬌嫩,肯定沒有吃過這樣的苦。
他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昨天中午小島有太陽雨,我和思思在外麵找資源,身上的藥草都被雨淋散,我們烤了一下午火才把身上烘乾。”
向鏈摟著趙欣欣抬起下顎冷聲道,“南總不用找借口,不想給就是不想給,你為這種女人這麼對待欣欣,你以後可不要後悔!”
思思表示吃瓜也能被攻擊,向鏈不愧是瘋狗亂咬人。
思思突然出聲諷刺道,“按照你們的意思,我們沒有草藥,還要舉著火把現在去給你們采嗎?有手有腳怎麼舔著張逼臉不要臉?”
趙欣欣和向鏈挨罵臉色更難看。
向鏈當場朝著南北摯怒道,“你就讓這個女人這樣侮辱欣欣嗎?”
南北摯是第一次聽見思思罵人,此時還沒從震驚裡回過神來。
如果沒有連著趙欣欣一起罵,他甚至覺得思思罵向鏈罵的很爽很悅耳。
有向鏈在旁邊添油加醋,那趙欣欣更加火大,朝著南北摯咬咬後槽牙。
她對著向鏈說道,“我們回去吧,就不要勞煩南總了。”
二人就這樣離開了,而思思繼續躺下睡覺。
由於沒有吃晚飯,向鏈和趙欣欣可謂是又餓又難受。
雖然多燒火堆蚊子少了一些,但還是有不少蚊子叮咬他們。
第二天思思一起床,她就聽見趙欣欣的尖叫聲,隻見她摸著臉上的紅包,哭得委屈又難過。
眼看著思思出現在不遠處,趙欣欣捂著臉躲進向鏈的懷裡。
而向鏈摟著趙欣欣,看向思思沒好氣的吼道,“你這個歹毒的死女人,欣欣被你害得這麼慘你滿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