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煉場中,一眾選手全都一臉緊張的望著任傑的暗室。
其中被周夢醒的雲霧遮掩,什麼都看不清,而任傑進去到現在也沒什麼動靜。
要知道,放在平常這個時間周夢醒早就解決掉對手了。
就連陶夭夭薑九黎雪鴞她們的臉上也滿是不可置信。
陶夭夭歪著頭:“正常來講,如果我哥沒有精神力方麵的手段,應該早就被乾掉了才是…”
“什麼情況?他該不會在夢境裡加入周夢醒的後宮團,跟她過上了吧?”
薑九黎額頭暴汗:
“快彆這麼說,光是想想就已經在生氣了,雖然你哥平日裡不怎麼靠譜,但印賊作媳婦的操作應該是做不出來的…”
雪鴞白著小臉兒:
“喂喂喂~彆跟我說,任傑在精神力上其實也有所建樹,之前的比賽一直都隱藏著沒拿出來…”
就在這時,楚笙頓時驚呼一聲:
“霧草?你們快看,那霧怎麼變黑了?周夢醒睡覺吸的是空氣,往出噴的是霧霾啊?”
隻見那充斥整間暗室的白色雲霧全部轉化為黑色,並且劇烈的翻湧著,偶爾能看到其中騰起的紅光。
而雲霧中時不時有陣陣抽泣聲傳出,此刻獨自一人躺在被窩裡的周夢醒正緊閉雙眼,手腳不住的亂擺著,額頭滿是冷汗,身上都已被汗水浸濕了。
於床上輾轉反側,眼角淚花浮現,表情無比痛苦。
望著這一幕,觀眾席上議論紛紛,而陶夭夭的大眼睛也隨之亮起星光。
“我哥搶到蘋果了?”
分明沒有精神力,他怎麼做到的?
就連唐朝也沒法知曉夢境裡是怎麼個情況,誰更占優,他隻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這次周夢醒怕是沒那麼容易拿下比賽了…
……
但何止這麼簡單?周夢醒現在都醒不過來了個屁的,被噩夢魘住,一切已經由不得她做主了。
夢境中的她,此刻正躺在地上被任傑肆意踐踏著,就如同在踩一隻臟兮兮的玩偶,她的五官扭曲,表情痛苦,臉上滿是屈辱之色!
“彆…彆打我了,停下…我認輸,這隻是一場比賽,我…噗哇~”
周夢醒話還沒說完,就被任傑踢的吐出一口鮮血,血泥化作荊棘,捆縛住周夢醒的手腳,將她吊起至虛空上。
隻見任傑勾起她的下巴,湊近周夢醒的俏臉兒,揚起嘴角,眼中滿是冷冽之色:
“哈!輸贏?這早就已經不是輸贏的問題了,停下?在我的噩夢裡,我叫你停下的時候,你怎麼不聽?”
“揭彆人的傷疤就是那麼好玩兒的事情?”
“我說過,也要你好好體會下我曾經曆過的痛苦,我要十倍,百倍,不不不…那太便宜你了,千倍萬倍的還給你,哈哈哈哈哈哈!”
“這是在夢中,一切都不是真實的,所以…這也就意味著我無論對你做什麼都是可以的吧?”
這一刻,任傑的眼中躍動著極致的癲狂。
“彆哭啊?哭花了臉就不好看了,我還怎麼欣賞你那絕望的表情?”
說完伸出猩紅的舌頭,直接舔在周夢醒的臉頰上,周夢醒不住的躲著,滿眼畏懼。
任傑獰笑著:“身為玩物,就要有身為玩物的覺悟不是麼?”
隻見任傑一把抓住周夢醒的頭發,猩紅的血眸中色欲原罪迸發,竟然張嘴對著周夢醒的嘴唇親了上去,野蠻而暴力。
周夢醒害怕的渾身顫抖,緊閉雙眼,但卻不敢反抗,怕惹任傑發火,再折磨自己,隻能竭儘全力的回應著,期待他善心大發,放過自己。
可…瘋批的任傑怎麼可能有善心呢?
“嗚~嗚呼~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