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港市。”逐月平靜道:“而且目前已經形成規模,不自謙的說一下,目前還算小有成就。”
劉綺麗皺眉,曲傑表情驚疑不定,兩人沉默半天,曲傑眼中若有所思,他了解逐月的性格,她不會胡說八道,既然她說她在做服裝生意,那就一定是在做,隻不過曲傑實在不知道逐月一個女人是怎麼把生意做到了海港市,更重要的是,汶市經濟沒有開放,如果逐月這生意還牽扯到汶市這邊,那就是投機倒把,這是很嚴重的問題,逐月完全沒有必要告訴他們。
曲傑神情很嚴肅,試探道:“你把這些告訴我們,是想說什麼?”
逐月眼神閃過一絲精光,很喜歡曲傑這種敏銳感,她嘿嘿一笑道:“曲傑,做生意很難的,你幫織布廠跑了這麼多天業務應該有所感受,你選擇離開織布廠我不覺得是件錯事,我說句比較不好聽的話,以織布廠這樣的狀態,前景真的非常難以預料。”
曲傑和劉綺麗皺眉,老實說,對於他們這樣在織布廠待了這麼久的人而言,對織布廠是很有感情的,他們心裡隱隱也有這種感覺,但逐月真一針見血的說出來,他們還是覺得很不舒服。
逐月道:“我之所以把我的事情跟你們說,其實也出於我的私心,我和你們說實話,我目前在海港市那邊的生意很好,好到我現在非常缺人,你們懂我的意思吧。”
劉綺麗一楞,瞪著眼睛道:“逐月,饒了這麼大一圈,你是想從織布廠把曲傑挖走啊。”
“不單單是曲傑。”逐月笑得很開心,一隻手搭在劉綺麗肩上道:“還有麗姐你。”
劉綺麗:“……”
曲傑:“……”
逐月舉杯,做出要和兩人碰杯的姿態。
隻可惜兩人都沒動,劉綺麗皺眉,為難道:“逐月,我爸在織布廠做多少年了,我也從出來就在織布廠上班,你知道我不會離開織布廠的。”
曲傑抬頭,拒絕的姿態比劉綺麗更乾脆道:“逐月,總之很感謝你的邀請,但是我還是有自己的考慮。”
逐月從容的放下酒杯,表情並沒有多失望,反而是擺擺手道:“我也沒讓你們立馬就答應,時間長著呢,你們可以考慮考慮,織布廠和海港市的合作是上麵人推動的,而且海港市的情況曲傑你也見識過,經濟開放是必然的結果,織布廠是一個鐵飯碗不錯,可也是一個巨大的限製,時代的洪流會驗證一切的,總之你們記住我的話,我很期待和你們能創造一個奇跡的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