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實在好奇不過,想要過問一下楊老師,便開口道:“金晶,天色不早了,你先去洗澡吧。”
“好。”金晶點點頭,非常明銳察覺到姐姐在支開自己,便停下幫忙的手,拄著拐杖出去了。
等金晶一走,逐月就對還在走神的楊老師揮揮手道:“楊老師,人走了,彆發呆了。”
“啊?”楊老師回神,沒聽清逐月在說啥。
逐月無奈的歎氣,這兩人之間要是沒事,那真是有鬼了,逐月不愛背後說人,所以連了解八卦都很直接,開口便挑明道:“楊老師,你和曲傑什麼情況啊?”
曲傑這兩個字近兩天已經成楊老師的敏感點了,她猛的瞪大眼,臉漲得通紅道:“什,什麼什麼情況,我和曲傑之間什麼情況都沒有。”
“你這反應不是不打自招嗎?”逐月都忍不住無語笑了,心想兩人在這一點上真是登對,什麼都寫在臉上。
楊老師和逐月對視了一下,僵持了大概一分鐘,終於對不過逐月眼裡的深邃,敗下陣來道:“你都知道了。”
“嗯。”逐月點點頭,其實也沒全知道,要知道她還問楊老師做什麼。
“其實我也不知道曲傑什麼意思。”楊老師在逐月身邊坐下,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前頭覺得不好意思,拚命的瞞,話匣子一打開,就不停的想傾訴。
“嗯。”逐月點點頭,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好,等著聽楊老師和曲傑的情感糾結大戲。
“我和他認真來說其實不熟,就是之前織布廠開夜校的時候,他來聽課,我們有過幾個月的接觸。”楊老師回憶起過往,覺得很茫然。
逐月點頭,聽著楊老師慢慢訴說,其實楊老師對曲傑這人印象不深,要不是之前曲傑和逐月送她回家過一次,她連曲傑這人長啥樣都不記得。
在楊老師的訴說裡,就是這樣一個人,前天的時候突然來找楊老師,問她是不是離婚了,楊老師當時的反應是覺得曲傑很沒禮貌,但是她離婚了是事實,就沒有否認。
隻是沒想到,楊老師話一說完,曲傑立馬神情激動,直白說他喜歡楊老師很久了,隻是礙於楊老師已經結婚,他才沒有表達出來,如今楊老師離婚,問楊老師願不願意和他結婚。
聽到這裡,逐月頭很疼,忍不住痛苦的捂臉,額滴神啊,在楊老師的描述裡,這位大哥說結婚就真的是直奔結婚的,一點鋪墊都沒有,這是什麼直男操作,光聽楊老師描述曲傑的迷惑操作,她就忍不住想用腳趾摳地。
事實上,楊老師和逐月的想法一樣,她開始是嚇了一跳,然後是非常憤怒,可不是憤怒嗎,一個和你根本不熟的人,故意跑來問你是不是離婚了,你說離婚了,然後他根本不給你表達意見的時候說你和我結婚吧,正常人都會這覺得這人是神經病,楊老師當時的感覺就是委屈加憤怒,覺得這人是蔑視她耍流氓的
所以楊老師氣轉身就走,給了曲傑一個閉門羹,隻是沒想到曲傑壓根沒意識到自己哪兒做錯了,還茫然的每天都來,這讓楊老師緊張不已,不知道這人到底要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