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逐月小的時候聽不懂,可長大後卻細思極恐,不明白這個賣字,是說佟家出賣女兒把女兒餓死養兒子,還是真的是字麵上的意思,把女兒賣給人販了,因為逐月隻記得,佟家那兩位姑姑死得相當突然。
至此之後,逐月對佟家都有心裡陰影,而且因為佟老太太的教育方法,也提現在了喬母身上,一樣的重男輕女。
逐月恍然回憶間,喬母已經怒氣衝衝的走到了逐月麵前,問候的話沒一句,反而抬手就要給逐月一巴掌的模樣說道:“你這個死丫頭,竟然還敢回來,老娘白養了你個喪門星,竟然敢和你老娘唱反調。”
逐月沒躲,因為喬母的手被臉色厭惡的林舟攥住了,她看了林舟一眼,心想帶個保鏢果然是好,不然今天她躲喬母的巴掌,隻怕要練成無影步。
“哪兒來的野小子,你想乾什麼?”喬母被林舟攥住,一看林舟臉上臉上的狠意,頓時欺軟怕硬,臉皮抖了抖對逐月喊道:“你那兒弄來的野男人,趕緊讓他放手,你是要翻天了,還想打你老娘!”
逐月撇了撇嘴道:“娘,我今天是回來辦事情的,不是來挨你打的,你要是不願意好好說話,那我也就隻能強行用點暴力讓你心平氣和了。”
自己的哪個女兒敢這樣和她說話的,喬母嘴都氣歪了,但她的手被林舟攥住,鑽心的疼,想要掙紮,又發現這個野小子力氣大的可怕,竟然紋絲不動,她隻能忍了忍道:“你讓他放手,我不打你,我和你好好說。”
“早這樣不就好了嗎。”逐月意義不明的笑笑,讓林舟放了手。
“嘶~”喬母揉著發痛的手腕,眼裡對逐月的厭惡不加掩飾,她氣的退開一步,冷冷說道:“死丫頭,你是回來認錯的?你長本事了,把賤丫帶走也就算了,還敢把家裡砸了,你是要死是吧。”
逐月表情一冷,看著喬母冷笑道:“我為什麼這麼做娘不知道嗎,金晶為什麼會傷成那樣,我寄了錢回來為什麼不送她去醫院,你存著是想害死她?”
說道這事,喬母有一瞬間心虛,但這種心虛很快消失不見,她理直氣壯道:“那賤丫頭命硬的很,就是摔斷幾根骨頭而已,躺兩天就好了,哪兒還要去醫院那麼矯情,再說她不是沒死嗎?”
“不是我把她帶走她就死了。”逐月打斷喬母,微微垂下眼眸,隱藏起眼神中的厭惡。
喬母撇嘴,對逐月的話沒有半點沉思,反而不耐煩道:“那賤丫頭在哪兒,我讓你大哥找你,你還敢把他送到局子裡,那是你大哥,你有沒有點良心。”
“我要是沒良心,他就不單單隻是蹲了半天局子那麼簡單。”逐月聲音不急不緩,說出的話卻讓喬母眼皮跳了跳,竟然讓她產生了一絲畏懼。
逐月回來不是跟喬母胡攪蠻纏,再在院子裡墨跡下去,一會回去就沒車了,她撇了眼被哽住的喬母,又撇了眼看熱鬨的佟舅媽,不等喬母發話,就神色淡定的往堂屋走去,有事坐著談,她腿都站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