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明天和大富叔說一下。”逐月點頭,心想隨著廠子起來,他們再也不是以前的遊擊散兵,林舟和小白還要負責東西的運送,廠子卻是一刻也不能缺人,底層的工人是不缺,可管理層幾乎是空白,看來之後的路也任重道遠了。
逐月沒形象的歪到在椅子上,林舟和小白還在商量再拉誰來做負責人,而這時,辦公室的門卻被敲響了。
“誰這麼晚了還過來?”小白有些疑惑,拿著蠟燭起身去開門。
門打開,一股冷風灌進來,逐月歪頭,往門口看去,才看見門口站著的是彩珍和她娘。
彩珍臉被夜裡的風吹的通紅,不合身的棉襖穿在身上,露出手腕一節皮膚,又紅又腫,有凍傷的跡象,她旁邊的彩珍娘畏畏縮縮站著,沒比彩珍好多少。
逐月坐直身子,對小白到:“小白,讓人進來說話,外頭寒氣重。”
“好。”小白側開身子,讓人進來。
彩珍感激的對逐月笑了笑,帶著她娘走了進來。
自從那日逐月讓小河村收留彩珍,雖然兩人沒有在自己家裡過得舒服,但身心都是自由的,不用再害怕什麼了。
小河村的村民心很善良,知道這娘倆的遭遇,這幾天輪番有人給她們送吃的,而且彩珍要強,林舟找人建廠的時候,還自告奮勇和她娘去幫忙,林舟記著逐月對彩珍的照顧,也由著她去了,但該有的工錢也會結給她,所以靠著這些工錢,彩珍娘兩也勉強能生活。
逐月看著彩珍笑道:“彩珍,是找我有什麼事嗎?”
彩珍娘臉有些紅,扭捏了一下,彩珍就直接多了,看著逐月道:“逐月姐,我能不能到你廠裡上班,我聽村裡人說了,是做衣裳的,我做針線活很快的,我娘也是,她以前學過裁縫。”
比起被動接受,逐月更喜歡主動出擊的人,比如現在的彩珍,隻要遭遇了重創,但還不放棄生活希望的人,總是性格堅毅的。
逐月思索了一下,看著彩珍娘道:“嬸子,你以前是裁縫?”
彩珍娘畏畏縮縮點頭:“是,俺以前是裁縫哩,但是俺男人愛喝酒,把俺的縫紉機賣了換酒,俺就沒做了。”
逐月一愣,高興的問道:“嬸子你還會用縫紉機?”
“是哩。”彩珍娘點頭,心裡有些不安。
“那真是太好了。”逐月笑著讓林舟拿來兩張表格,遞給兩人道:“我正缺會用縫紉機的人,你們娘倆,我都招了。”